為了預防蕭西澤頭疼,莫安安将銀針帶了過來,以便她可以随時緩解他的痛苦。
隻是她還沒有走出去,手臂就被人拽住了。
“别走。”
莫安安回頭,“怎麼了?”
“一會兒我還要去開會,不能針灸。你能不能給我按摩一下?”
“都這麼難受了,還去開什麼會?”莫安安一臉不贊同的說。
“不行。”蕭西澤搖頭。
還真是個工作狂,莫安安深吸了口氣。
“你坐下,我給你按摩。”
“好。”蕭西澤乖巧的坐了回去,隻是握着她手臂的手一直沒有松開。
莫安安垂眸看着他的手,“松開。”
蕭西澤這才慢慢松開。
在莫安安的按摩下,蕭西澤的頭疼緩解了不少,他的臉色也好了很多。
莫安安真真切切的懷疑,她上輩子到底欠了蕭西澤什麼。
這輩子才又給他做秘書,又給他提供按摩服務,還要擔心他的病情的。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莫思雅手裡拎着一個紙袋子,興沖沖的走了進來。
“阿澤——”莫思雅擡眸,看到眼前的情形後,面色頓時變了。
“莫安安,你在幹什麼?!”
莫安安收回手,蕭西澤卻握住了她的手背。
“還有點疼。”他旁若無人的說。
讓莫安安當着莫思雅的面,給他按摩,莫安安自诩做不到。
“哪裡疼?”
莫思雅原本還想找莫安安的麻煩,聽到蕭西澤說頭疼,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着急的走了過來。
她有意無意的故意将莫安安撞開,站在了剛才莫安安站着的位置。
莫安安被她撞開,眉頭輕蹙,眸中閃過一絲冷凝。
“要不要我找醫生來看看?怎麼還頭疼啊,你不是說好多了嗎?”
聽着莫思雅的意思,蕭西澤的頭疼的事,她早就知道。
也是,莫思雅和蕭西澤都有了孩子,他的事,她怎麼會不知道?
隻是——
莫安安摸了摸兇口的位置,為什麼她會兇口泛酸,這麼不開心?
“莫安安你還愣在這幹什麼?還不去找醫生過來?”莫思雅轉頭冷冷地道,
沒等莫安安回答,蕭西澤語調冷漠的開口。
“出去。”
“聽到了嗎?阿澤讓你出去。”莫思雅無不得意道。
蕭西澤忍着不舒服道:“該出去的是你,莫思雅。”
“阿澤,我才是你最親近的人,你怎麼可以趕我走?”莫思雅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眸中浮現了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莫安安瞧見莫思雅這副模樣,就生理性的厭惡。
她别過了頭,不想浪費眼神。
“出去。”蕭西澤冷道,“别讓我再重複一遍。”
莫思雅抹了一下眼角,“這是我給親手做的甜品,我見你上次吃得很開心,這次特意給你帶來一些。”
蕭西澤不耐的丢過去了一個眼神,莫思雅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她憤憤的看了一眼莫安安,眸中閃過一絲明晃晃的恨意,踩着高跟鞋轉身離開。
莫安安吐了口氣,瞧着莫思雅的樣子,對她的恨意好像又加深了。
在她出神的時候,蕭西澤忽然起身。
“你的頭不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