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雅,别怪我,這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唆使我,讓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床上的莫思雅一無所覺,睡的香甜。
......
次日。
莫安安一大早醒了過來,她下樓就看到莫君喆和湉湉比她起得還要早,已經在客廳裡坐着了,還有師父,李逸茗也來了。
今天的李逸茗換了一件白色的中山裝,穿在身上非但不顯得老氣橫秋的,還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韻味。
“再不起來,我就要讓湉湉去喊你了。”李逸茗瞧見她,沒好氣地道。
莫安安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才六點,你們起得太早了。”
“我在這都是五點起床的,姐,你怎麼比我還懶?”莫君喆心直口快的說了句。
“十萬字檢讨寫完了?”莫安安挑眉問。
莫君喆臉上的得意立刻消失了,十萬字檢讨那麼多字,誰能那麼快就寫完?
昨天湉湉來了之後,莫君喆完全把檢讨的事抛在腦後,那還記得寫什麼該死的檢讨?
“十萬字?”莫湉湉聽到這個數字很是驚訝,這是她這個年紀難以想象的數目,她望着莫君喆的眼神多了幾分敬佩。
這敬佩落在莫君喆的眼裡,他非但沒有覺得高興,反而還羞紅了臉。
寫檢讨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跟你們說了,我走還不行嗎?”莫君喆說着轉身跑了出去。
湉湉哎了一聲,小跑着追了過去,“小舅舅,等等我,我看看你寫的檢讨!”
“走開啦,不許看!”莫君喆的聲音已經很遠了。
莫安安搖頭失笑,這倆活寶,一個比一個好玩。
瞥見李逸茗嚴肅了耳朵神色,莫安安當即收了笑。
“師父,你給湉湉看過了?”
“嗯。”李逸茗點頭,“安安,你地做好心理準備。”
這話讓莫安安的心裡狠狠地咯噔了一下,心慌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湉湉的病情很嚴重?”她眉頭緊蹙。
“舊疾沉疴,她年紀小,各項功能還沒有發育完全。從娘胎裡帶出來的病根若不根治,隻怕以後會有性命之憂。”
剛才李逸茗給湉湉認真地把了脈,湉湉還一直說自己的身體很不錯,讓他放心。
李逸茗是個成年人了,當然不會外洩情緒。
他笑着附和湉湉說的話,心裡卻百轉千回。
“那她為什麼還能活蹦亂跳,看起來和别的小孩子沒有分别?”莫安安緊張的盯着他。
“外強中幹。”李逸茗歎了口氣,“就算她看起來活力四射,但她比起同齡的孩子,還是差了很多,根本不能做劇烈的運動。”
“師父,該怎麼治才能消除病根?”莫安安滿是愧疚,都是因為她,才會帶給湉湉一個不健康的身體。
李逸茗望着她,眸中多了一絲疼惜,“我也是第一次遇見湉湉這樣的症狀,先喝一些補藥穩固根本,至于徹底消除病根,得給我時間,容我好好的想一想。”
湉湉的狀況太特殊,又是安安的女兒,他不能馬虎行事。
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來,“你要想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