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脖頸之間,她說了不喜歡戴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戴怎麼了?
她不怎麼高興地蹙眉,“忘了。”
“忘了?”蕭西澤微微眯起眸子,“你的記性什麼時候那麼差過?”
“行,我就是不想戴。”莫安安懶得與他費口舌,直接承認了,還用一種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眼神看着他。
蕭西澤眉頭輕佻,忽然莞爾一笑。
“算了。”他說。
莫安安望着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古怪,這可不像是蕭西澤會做出來的事,他怎麼能說算了?
“不過過兩天商業晚宴上,你要忍耐一下,戴上它。”他轉過頭去,低聲又說了句。
莫安安沒回答,就當做沒聽到的閉上眼假寐。
她還沒消氣呢,跟他扯這些做什麼?
一路無話得到了蕭氏,車剛停下,莫安安就打開車門下了車,不給任何人獻殷勤的機會,包括蕭西澤。
蕭西澤搖頭失笑,快步追了上去。
“走到那麼快,後面有狗追?”他難得開一個玩笑,說完自覺失言,他好像把自己比成了狗。
莫安安腳步微頓,轉頭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是啊,有狗追,還是一隻恬不知恥的大狼狗。”
她說完加快步子,進了大廳。
蕭西澤摸摸鼻子,他這次也算是嘗到了一回,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他又見到莫安安唇邊的笑意,忽然覺得這腳砸的也挺不錯。
上了電梯後,莫安安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電梯裡人多,蕭西澤也恢複了一貫的沉靜。
本來熱鬧的電梯,在蕭西澤出現後詭異地安靜了下來,沒有人說一句閑話。
叮——
電梯停下,其他人迅速下了電梯。
電梯門再次緩緩合上,電梯裡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莫安安抱着雙臂,低頭看自己的腳尖,就是不肯多看他一眼。
直到電梯門再次打開,她一個箭步從電梯裡沖了出來,結果卻看到了一對中年夫妻,焦灼地站在蕭西澤的辦公室門口來回地踱步。
見電梯門開了,夫妻兩人轉頭瞧了過來,看到莫安安身後的蕭西澤,連忙快步走了過來。
莫安安認得,這兩個衣着不凡,卻面容疲憊的夫妻,就是裴玲的父母,裴家目前的掌權人。
她讓了路,轉身看着裴玲的父母走向蕭西澤。
“蕭總,我們已經回去了等了好幾天的消息,你說能救出來我女兒,到底什麼時候能救出來?”裴玲的父親急促地開了口。
莫安安蹙眉,果然是問裴玲的消息的。
她站在原地,想聽聽蕭西澤是怎麼回複的。
蕭西澤快速地瞥了她一眼,很快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