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在這廢話幹什麼?”姚佩珊情緒相當激動,對醫生的态度很惡劣。
醫生心裡不耐煩,隻能報以微笑。
“媽,我好疼,膝蓋真的很疼。”莫思雅忽然抓住姚佩珊的手臂,一臉痛苦地說她很疼。
這讓姚佩珊心疼壞了,她不知所措的看着女兒,恨不得替莫思雅受了這份罪。
“醫生,有沒有辦法,讓我女兒不這麼疼?”姚佩珊轉頭問醫生,“麻藥,止疼藥,打一打啊!”
醫生按下心中不悅,溫和又堅定道:“抱歉,傷口恢複期間,不可以使用任何的麻醉藥,也不能使用止疼藥,否則會影響傷口的恢複。”
姚佩珊抿着唇,不願意相信醫生的說辭。
“去找别的醫生來,我不相信!”她擡手指着那個醫生。
醫生面無表情道:“找别的醫生,也是一樣的答案。”
他轉身就走,這樣的病人,他懶得伺候。
姚佩珊摟着莫思雅,“不用擔心,媽媽再給你找别的醫生,他就是庸醫!”
走到門口的醫生聽到姚佩珊那麼形容他,面色冷了幾分,加快了步子離開。
這樣胡攪蠻纏的病人家屬,太過分了!
醫生氣沖沖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剛喝了一口水,就傳來了敲門聲。
他嗓音低沉的讓門外的人進來。
“你是哪位?”
醫生瞧着進來的莫安安,他之前沒有見過她。
莫安安徑直坐在醫生的辦公桌前,托着下巴望着面前的醫生。
“醫生,剛才你去的莫思雅的病房?”
“你怎麼知道?”醫生面露詫異,“你是患者的朋友?”
“不。”莫安安搖頭,她輕輕一笑,“莫思雅的膝蓋,是我踢的。”
她又換了一隻手托下巴,“我想問問你,她的情況。”
醫生聽到她這麼輕飄飄地說出這種話,望着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愕然。
“患者的傷勢,已經可以送你進去吃牢飯了。”醫生道:“她已經是重傷級别,如果她要告你,一告一個準。”
“她不會告我的。”莫安安微微一笑,她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會兒孩子們就要放學了,她不過是順路來驗收一下成果,沒有多少時間浪費。
“她怎麼樣?傷勢如何?”莫安安問道。
“多半要落下毛病。”醫生猶豫片刻,望着她的眼神很是不可思議,頓了頓道:“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打了人還可以這麼嚣張。”
“你也見過她了,你不覺得她活該嗎?”莫安安歪歪頭,唇角的笑意忽然收起,“她做了那麼多傷害我的事,隻是廢掉她一條腿遠遠不夠。”
醫生眼神飄忽的不敢和莫安安對視。
“我還要去查房,失陪。”醫生起身要離開,卻被莫安安擡手按了回去。
“先别着急走。”莫安安居高臨下地望着他,“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