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楚綿和沈娆找了個附近的咖啡廳,在外面坐下了。
承應這邊一年四季總是溫暖如春,空氣好,風景好。夜晚清風輕撫臉頰,溫柔又細膩。
楚綿喝了口咖啡,就看到了後面跟出來的顧妄琛和段瑾年。
顧妄琛和段瑾年對視一眼,二人往楚綿這邊走來。
“看來我們兩個是沒辦法雙人成行了。”沈娆眼看着段瑾年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他跟坐自己家沙發似的,那叫一個輕車熟路。
楚綿笑。她們本來也沒辦法雙人成行。
看起來是兩個人,實際上,不知道幾個人在後面偷偷跟着呢。
楚綿:“你們住哪裡?”
“我們嗎,還沒找酒店呢。”段瑾年脫口而出。
楚綿和沈娆一同看過去,嗯?
顧妄琛:“他開玩笑。”
“我說麼,老闆這麼晚還不找酒店,莫非是要流露街頭?”沈娆微微笑,對段瑾年還是有幾分客氣。
她這人把工作和私生活向來分的很清。
段瑾年:“怎麼會,沈小姐不是在這兒嗎?我要是沒地方住,沈小姐難道不收留我?”
沈娆微微笑,“老闆,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也要楚小姐收留的。”
說着,沈娆看向楚綿。仿佛在說:是吧,綿綿。
楚綿挑挑眉,沒說什麼。
段瑾年輕咳了一聲,這才說,“和你們住一個酒店。”
“所以你們是特意奔着我們來的,是吧?”沈娆開門見山。
段瑾年摸了摸頭發,嘟囔着,“什麼啊,不知道啊,這都是老顧訂的房間,我跟着住就是了。”
顧妄琛不由得白了段瑾年一眼。
他隻說來承應,段瑾年就把機票還有酒店全部訂好了。他現在還往自己身上推,啧啧,虛僞的男人。
楚綿便和沈娆看向顧妄琛。
顧妄琛喝了口咖啡,皺了皺眉頭,說:“太晚了,别喝了,喝完該睡不着了。”
言語之外,别問了,大家不都心知肚明嗎。
這酒店就是段瑾年訂的。
“你怎麼會認識老肖?”楚綿納悶。
畢竟是市長級别的大人物。
“很奇怪?承應去年的一個項目,就是顧氏集團做的。”
當時承應正面臨大改革。老肖如果做不好這個項目,随時都要面臨都被撸下去的危險。
顧妄琛可是老肖的貴人,老肖當然得奉承着。
楚綿點了下頭,算是明白為什麼老肖剛才那樣客客氣氣的了。
“老肖這個兒子,我看早晚要出事兒。”段瑾年擰眉,嚴肅地說,“他自己出事兒就算了,鬧大了可是要把他老子都拉下水的。”
“别人家的事兒就别管了,管好自己就行了。”顧妄琛懶洋洋地開口,而後看了眼手腕處的手表,擡眸,神色淡然,“一起吃個晚飯,然後回去休息,可行?”
楚綿和沈娆沒意見。
段瑾年不需要有意見。
四個人找了家餐廳去吃晚飯。
畢竟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很快各大闆塊便都是他們的消息。
楚綿洗完澡躺在沙發上,随便翻了幾下動态,便不想再繼續看了。
要睡覺之前,發現微信有幾條未讀消息。
是爸爸。
楚天河:“看到你出去玩了,注意安全。”
楚綿笑笑,老爸出去看還關心着新聞消息呢。
楚綿翻了個身,剛好沈娆也洗完澡,她爬上床,抱住楚綿,“啊,綿綿~”
“好久沒能這樣賴在你的身邊,和你同床共枕了。好想念我的老婆啊!”
楚綿意味深長地看着沈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