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城手撐在她的身側,低下身。
蘇瓷拉過被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然後整個鑽進他的懷裡。
他身上冷的跟塊冰似的,又冷又硬,她嬌柔溫軟的身子在他懷裡瑟縮打顫。
他漆黑的眼一直看着她,額頭的劉海軟軟的趴下來,病弱中的他比平時更加年輕俊俏,阖動着蒼白的薄唇,他啞聲問,“是不是冷?”
“恩,你抱抱我。”
她要抱抱。
傅南城伸出健臂摟住她的水蛇細腰,将她抱緊。
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女孩兒身上舒适的體溫源源不斷的熨帖而來,傅南城将蒼白的俊臉埋在她的長發裡蹭了蹭,啞聲呢喃道,“我是不是在做夢?”
蘇瓷兩隻小手落在他挺括的肩頭,勾住他的脖子,“為什麼這樣問?”
“因為,剛才你走了。”
“不是你叫我滾的嗎?”
傅南城自嘲的勾唇,“我讓你滾你就滾,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
蘇瓷心裡疼疼癢癢的,她用小手捧住他的俊臉,他側臉這裡的鞭痕還紅紅的,她輕輕的親上去。
她柔軟的紅唇貼上來,親他的臉。
她親他臉上的傷,在疼他。
傅南城手臂撐起,雙眼灼亮的看着她,“我後背受傷,不能動。”
蘇瓷小臉鮮紅欲滴,“知道。”
“知道還勾我?”
“你不喜歡?”
“喜歡。”
傅南城低頭就吻住了她的紅唇。
現在他就像一條快渴死的魚,而她是鮮甜解渴的水源,他隻能不斷的汲取。
她也很主動,青澀而主動的回應他,撩撥他,舌尖被她勾住了,他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她給吸出來了。
現在他就是做夢吧,因為隻有在夢裡她才會給他這般柔情蜜意的溫存,他想永遠待在這個夢裡,不再醒來。
傅南城的大手伸到枕頭下面,摸出了一樣東西,然後戴進了她右手的無名指裡。
蘇瓷就感覺一樣溫涼的東西戴了上來,睜眼一看,是一枚鑽戒。
是那日他向她求婚的鑽戒,現在他将鑽戒戴進了她的手指裡。
那晚她都沒有來得及細看這枚鑽戒,現在她發現鑽戒的内輪廓鑲嵌了一行小字,IDo。
蘇瓷顫着羽捷看着他,“這個就是IDo極光鑽戒?原來那個神秘的買主就是你。”
那日在拍賣會上,大家聽說IDo被拍走了都十分的失望,都想知道那個神秘買主是誰,原來是他。
他早就拍下IDo向她求婚了。
傅南城握住她戴着鑽戒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親了親,“你戴上我的鑽戒就是我的人了,蘇瓷,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傅太太了。”
哪有他這樣的?
蘇瓷好想将鑽戒拿下來還給他。
但是,她沒有拿,心裡反而甜絲絲的,像吃了一塊蜜糖。
“傅太太,你現在該叫我什麼?”
蘇瓷再次伸出小手摟住他的脖子,貝齒咬着紅唇,她羞答答的叫了一聲,“老公”
傅南城眸裡蕩漾出溫寵的笑意,“恩。”
蘇瓷趴在他肩頭,輕輕咬住了他的耳垂,又叫了一聲,“親親好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