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吃櫻桃,他就在門前種了一棵櫻桃樹,結果的時候成串的櫻桃會爬到她二樓房間的窗戶上,任她采摘。
阿九是她那幾年灰暗人生裡的一束光,他為她種下的那棵櫻桃樹,是她唯一的甜。
但是後來有一天,他突然消失在了她的生活裡。
她一直在找他,但是她不知道他的臉長什麼樣,不知道他究竟叫什麼名字,大海裡撈針,毫無音訊。
夏小芙走到小攤面前,“老闆,給我半斤櫻桃。”
“好咧。”
小攤老闆動作利索的稱了半斤櫻桃,夏小芙準備付錢,但是這時,一隻白皙修長的大手伸了過來,将一張嶄新的毛爺爺遞了過去,“不用找了。”
夏小芙擡頭,靳寒來了。
現在他就站在她的身邊,一米八八的個子,需要她仰頭去看,這男人無論她看了多少遍,都覺得好俊。
他的五官輪廓俊美的猶如天工雕琢,金絲眼鏡更襯出他斯文清潤的翩翩貴公子之氣,面冠如玉,大抵如此。
靳寒遞了錢,一手拎着櫻桃,一手牽住了她的小手,将她塞進了賓利豪車裡。
他對着前面的周秘書吩咐道,“周書,開車。”
“是,總裁。”
............
豪車裡。
夏小芙不想上車,現在被他強勢的塞進來,她睜着勾人的桃花眸看他,“靳少,我今天打了陸大小姐的臉,你是不是心疼了,拿我撒氣?”
夏小芙摘了一顆櫻桃放進了自己的嘴巴裡,又酸又甜的果肉蔓延進口腔裡,她的眼睛都亮了,沒想到靳寒買給她的櫻桃跟阿九種給她的櫻桃一樣的甜。
她嚼着果肉歎息道,“靳少,是你讓陸大小姐受委屈了,因為你不肯離婚,隻要離了婚,陸大小姐就名正言順了。”
靳寒清寒的黑眸落在她巴掌大白膩軟媚的小臉上,她嘴巴好小,一顆櫻桃就将她粉嫩的兩腮塞得滿滿的了,她很滿足的在吃,櫻桃都堵不住她伶牙俐齒的小嘴。
這時靳寒的眸色深了幾分,因為櫻桃嫣紅的果汁沾到了她的唇角上,他開口,“把嘴巴擦擦。”
“什麼?”
靳寒盯着她的紅唇,“汁染上去了。”
他的目光又黑又燙,夏小芙想逗他,她伸出紅色的小舌尖,靈活的在唇角一舔,“好了嗎?”
下一秒,視線裡一黑,男人用修長的三根手指扣住了她瑩潤的香肩将她摁進了座椅裡,男人身上那股幹淨如青松的陽剛氣息将她包圍,“故意的?”
夏小芙軟媚的不成樣子的身子被他籠罩在了懷裡,她勾唇笑,眼角下面那顆淚痣又妖又媚,“我還以為純情靳少不懂呢,說,哪個女人教你的?”
靳寒看着她,“沒人。”
“那,看動作片的?”
靳寒滾動着喉結,一手控制住她,另一隻手拿着幾張柔軟的紙巾去擦拭她的嘴角,“真髒。”
他不加掩飾的嫌棄都寫在了那張俊臉上,簪纓世家出生的少主骨子裡就流淌着高貴的血液,他對生活十分挑剔,稱得上小潔癖,所以嫌棄是真的。
這時女人在他懷裡咯咯笑,“我知道了,靳少看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