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季麗娘心裡有了深深的挫敗感和無力感,在這一刻她才明白,她不是輸給了夏姒,她隻是輸給了陸司年。
季麗娘情緒激動的追出去,陸司年已經到了草坪上,私人管家恭敬的拉開後車門,他正準備上車。
“陸司年!”季麗娘沖着他的身影大叫道,“其實,你留着瑤瑤根本就不是因為我的救命之情,你是需要瑤瑤,你讓瑤瑤頂替着蘇瓷的位置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敢讓夏姒知道你弄丢了她的女兒,你怕她永遠不會回來了!”
正準備上車的陸司年驟然一僵。
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他低腰上車,豪車疾馳而去。
季麗娘雙腿一軟,癱在了地上,她嫉恨,痛苦,又無助,她怎麼跟夏姒比,夏姒死在了陸司年最愛她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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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庭芳高級公寓。
陸老夫人躺在床上,蘇瓷給她把了脈,結果正如她預料的一樣,老夫人被人下了能迷惑神智的藥。
“小小姐,”吳姨走了進來,将一個小醫藥箱遞上,“這是小姐當年行醫留下來的藥箱。”
蘇瓷打開小藥箱,裡面放着一套銀針。
蘇瓷柔白的手指輕輕的撫上了這些銀針,她似乎感覺到了媽媽留在上面的強大力量。
蘇瓷抽出了一根銀針,紮進了陸老夫人的穴位裡。
施針完畢,吳姨給老夫人蓋上了被子。
“吳姨,當年朱琳的孩子是怎麼沒的,我聽她說那次流産後她就不能再生育了。”
蘇瓷覺得朱琳就是一個戀愛腦,她深愛着陸司命,這些年也沒有再結婚。
吳姨回憶道,“小小姐,當年陸司命雖然迷戀小姐,但他外面還有一個女人,那晚陸司命喝醉酒,朱琳跟他争辯起來,然後陸司命伸手一推,朱琳跌坐在地上就流了好多血,七個月的孩子直接沒了。”
“不過,小姐曾經跟我說過,朱琳流掉孩子并不是因為摔跤,而是她吃了流産藥,流産藥藥性霸道,一并剝奪了她當媽媽的權利。”
蘇瓷擰起了秀眉,當年的事情竟然另有隐情。
陸司命在外面的那個女人是誰?
如果沒猜錯的話,朱琳服下去的流産藥肯定是那個女人下的。
那個女人太歹毒了,不但弄掉了朱琳七個月的孩子,還讓她終身不能生育。
“吳姨,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吳姨搖頭,“小小姐,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蘇瓷若有所思,這時“叮鈴”一聲,公寓門鈴響了。
吳姨當即笑道,“小小姐,一定是傅少爺來了,今天他知道你是夏姒之女,所以過來找你了。”
是傅南城嗎?
蘇瓷打開了公寓大門,門外不是傅南城,而是傅京墨。
“師哥,你怎麼來了?”
傅京墨勾唇,“小師妹,那你以為是誰來了,我來了是不是讓你很失望?”
“怎麼會呢,師哥請進。”
傅京墨走進來,還揚了揚手裡的袋子,“我從帝都老字号禦膳房打包了晚餐,我們一起吃吧。”
“哇,好香啊,我去拿筷子。”
傅京墨将打包的美食放在了餐桌上,蘇瓷拿好了筷子,兩個人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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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公寓樓下靜靜的停靠着一輛商務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