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待他的親吻落下。
可是傅南城欺到她的面前突然停下了,他伸手,直接抽走了她手裡的手機。
高大英挺的身軀也随之撤離。
陸瑤徹底僵在了原地,她睜開了眼。
原來他根本就不是要吻她,而是拿手機。
“傅南城,你混蛋!”她氣的大罵道。
傅南城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沒看到我有傷,這種事也要挑時候。”
話雖如此,但陸瑤指了指他,“你看你的身體......”
傅南城垂下英俊的眼睑,“恩,不想做。”
說完,他進了沐浴間。
陸瑤在原地抓狂。
............
沐浴間裡。
傅南城身高腿長的伫立在盥洗台前,打開了手機,手機裡空空的,一條信息都沒有。
她走的真潇灑,連個字都沒有給他留。
傅南城舔着幹燥的薄唇,将手機反扣在了台上,然後打開花灑,任由冰冷的水液沖洗到身上。
身上很燙,水很冷,冰火兩重天。
細小的水珠在他結實健康的肌肉上彈濺開,他一張俊臉冷若冰霜,薄唇抿到森冷泛白。
給他用情花的時候,她就沒打算對他負責,那個時候她就打定主意叫陸瑤過來了吧?
他昏迷之前嗅到了一股淡香,是不是迷香,她竟然将他給迷昏了。
好。
她真好。
傅南城低下頭,算了,她不想就算了。
想想自己也真是可笑,他傅南城什麼時候淪落到了這個地步,為了她竟然動了将兩個女人收入房的荒誕念頭。
傅南城閉上眼,腦海裡都是那張清冷絕色的小臉,剛才她美人計用的好,那樣親他。
喉頭癢癢的,她吻上來的感覺還在,像羽毛一樣青澀又撩人......
............
蘇瓷回到了國内,這一次清大斬獲金牌,榮耀回歸,也算是給這件事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号。
蘇瓷先補了一個覺,然後就找到了蔣老,她要做回正事了,那就是尋找她的家。
校長辦公室裡,蘇瓷将鈴铛手镯遞給了蔣老,“蔣老,我答應你的事情已經辦好了,現在你可以幫我看點東西了吧,這個鈴铛手镯對我來說很重要。”
蔣老拿起了鈴铛手镯,輕輕的搖了搖,小鈴铛當即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瓷瓷,這個鈴铛手镯圓形無舌,内置鈴核,我真是前所未見。”
蘇瓷不免有些失望,就連蔣老都看不懂這個鈴铛嗎?
這時蔣老突然“咦”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瓷瓷,我想起來了,我曾經看過一個人也戴了相同的鈴铛手镯!”
什麼?
她這個鈴铛手镯有一對?
“蔣老,這個人是誰?”
“瓷瓷,這個人你也認識,他就是你的傅學長!”
蘇瓷一頓,傅南城?
他有跟她一模一樣的鈴铛手镯?
怎麼可能?
“瓷瓷,當年南城來到清大時,我記得他的手腕上也曾戴過相同的鈴铛手镯,但是時間太久遠了,你還是親自找南城确認一下,将他的鈴铛手镯拿過來看看。”
“......”
她還怎麼去找傅南城?
她迷暈了他,将陸瑤找過去陪他,兩個人之間的關系已經跌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