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
夜初棠的心跳得很快,比心更瘋狂的是,血液奔流的速度。
她被封城熠牢牢扣在大掌之中,他則是在啃她。
癢癢的,麻麻的感覺從敏.感的耳尖開始,一點點蔓延下來。
“嗚嗚——”
夜初棠嗚咽着,她已經沒了力氣。
因為細小的電流在血液裡亂竄,讓她感覺渾身都好像過電一樣,骨頭都軟了。
“童家尊主要是知道他老人家的古武力量被你這麼用,會從墳頭裡爬出來!”
夜初棠嘀咕道。
封城熠不由笑了:“寶寶,他老人家隻會誇我學以緻用。”
“你看,原本物理學的東西,已經用到了生物學上,跨學科才是最大發揚光大......”
夜初棠:“......”
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說不出話來,發出的聲音仿佛小獸的嗚咽。
而嗚咽裡,又有莫名的魅惑。
“寶寶,一年了,你也......想嗎?”
封城熠沙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夜初棠搖頭。
然而腦袋埋在封城熠兇口,毛茸茸的蹭着封城熠的兇膛。
封城熠笑得兇腔振動:“寶寶的身體真誠實。”
看,引誘他一套一套的。
夜初棠:“......”
她仿佛看到了封城熠完全好了後的未來......
房間裡溫度逐漸升高,夜初棠也在不斷攀升的溫度裡,逐漸迷失了自我。
這該死的跨學科作戰!
深夜,被窩裡的小東西拱了拱。
夜初棠睜開眼睛,懵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己在哪裡。
她想上洗手間。
周圍很黑,夜初棠發現,已經是深夜。
而她昨天和封城熠一起進房間時候,明明是下午!
這家夥,竟然能這麼禽.獸!
就在這時,封城熠察覺到她動靜,問:“寶寶,怎麼醒了?”
“我去上廁所。”夜初棠開口,發現自己聲音異常沙啞。
頓時,昨晚所有記憶鋪天蓋地湧來。
她頓時氣鼓鼓瞪向封城熠:“你是要把一年的肉都補回來嗎?!”
封城熠搖頭,一本正經:“寶寶,我隻補了三天的。一年365天,去年還是閏年,寶寶算算得多久?”
夜初棠:“......”
她生氣了,不理封城熠,自己下地穿鞋去洗手間。
然而這麼一動才發現,自己竟然不是很累!
以往這樣高強度運動,第二天都有要散架的疲憊感。
可現在竟然還好?
是因為解毒了的原因?她這解毒後的身體杠杠的啊!
封城熠察覺到夜初棠的遲疑,不由問:
“寶寶,是不是不舒服?老公抱你去洗手間。”
夜初棠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沒事,身子還挺輕快的!”
說罷,就蹦蹦跳跳去洗手間了。
可當夜初棠回來時候,就發現封城熠神情不對。
她問:“封哥哥,怎麼了嗎?”
封城熠道:“寶寶,身體真沒事?”
夜初棠點頭:“沒事呀,我的毒都解啦!”
“哦?”封城熠唇角勾了勾,深邃的眼底都是危險:“甚好。”
夜初棠呼吸一顫,她仿佛嗅到了危險的信号。
現在跑,來得及嗎?
現實告訴她,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