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要!兄弟們需要你!”
砰!
......
車子即将到蘇家二少爺的别墅時,那本來已經透着涼意的洛黎歌,猛地睜眼。
那一眼,猶如林間孤狼,透着一股子令人心畏的戾氣。
似乎有一閃而過的紅光從洛黎歌眼底浮現,快到難以捉摸。
這是哪?
洛黎歌想要動動身子,卻發現自己被綁了,她......不是死了嗎?
被最親近的人背叛!
為了救下其他兄弟,她帶着定時炸彈義無反顧跳下懸崖….
下一秒,洛黎歌的腦海中似乎有什麼裂開似的,劇痛傳來,一股不屬于自己的記憶,像洪水般在她的腦海中橫沖直撞!
原來,她重生了,重生到另外一個完全不同人生的女生身上。
這副身體也叫洛黎歌,是洛家從小不管死活的大小姐。
出生那年媽媽發現渣爹出軌,小三連孩子都快生了,後來媽媽意外死亡,屬于媽媽的公司被渣爹奪走。
小三上位,把女主送到了鄉下外婆家,19年,不聞不問。
半個月前,為了給同父異母的妹妹替嫁給病秧子蘇家二少爺,而被那渣爹接回來。
原主不願意,那蘇家二少爺雖說快死了,人卻特狠,聽說已經死了三個未婚妻,誰嫁過去就等于往火坑裡跳!原主一個想不開,服毒自殺了。
現在,正在強行綁着去蘇家的路上,誰家娶媳婦大半夜的娶?擺明有鬼!
既然她借用了‘洛黎歌’的身體,自然要為‘洛黎歌’做點什麼。
懲戒渣爹,奪回公司?順便…回歸她曾經的生活。
…
“大小姐,蘇家到了,大小姐如果想多活幾天,倒不如老老實實的嫁到蘇家,隻要大小姐熬死蘇家二少爺,豈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洛家司機輕蔑的說着,将洛黎歌從後座拽下車。
連一個司機也敢跟她這麼說話?
洛黎歌眼底寒光乍現,卻在下一秒,很好的隐藏了下去。
“大小姐,你隻要保證你不逃跑,乖乖進門,我就松開你。”司機戲谑的又道。
洛黎歌心下冷哼,區區一根麻繩,也能困得住她?隻不過......剛剛重生,不宜暴露太多。
洛黎歌輕點下颚,聲線卻習慣性的帶着淡淡冷意:“我保證。”
司機詫異了一瞬,怎麼感覺大小姐的氣場怪怪的?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不對,一定是他多想了!估計大小姐都活不過今晚,管她變不變呢?
司機将洛黎歌松綁,洛黎歌沒有耽擱,徑直往蘇家大門走去。
她一邊活動着自己的手腕,一邊踏進了蘇家大門。
“砰”,大門自動合上。
與此同時,洛黎歌感受到四周暗處細微的響動聲。
洛黎歌嘴角噙着一抹輕蔑的冷笑,“出來吧。”
樓上,那大大的落地窗處站着一道欣長的身影,他整個人都融于暗處,周身從骨子裡透着一股子的血腥氣息。
門被打開,另外一人走來,“二少爺,那洛黎歌發現了我們的人,計劃還要不要繼續?”
窗戶處的男人揚了揚那線條流暢好看的下巴,清冷的音色徐徐傳出,“繼續,若昏迷了,按照慣例處理,若安然無恙,帶她來見我。”
許琛點了點頭,“是,二少爺。”
這已經是第四個試圖嫁給二少爺的人了。
看來......醫院病房又得少一個。
也不知道老爺子為何那麼固執,非要二少爺娶妻,為了打消他人主意,二少爺故意傳出自己病危快死的消息,卻依舊有人為了錢而出賣自己?
别墅院子裡。
洛黎歌被六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團團包圍,那些人手中甚至還拿着電棍,“打過我們,留下,打不過,直接擡走!”
那些人說着,身子開始蠢蠢欲動。
洛黎歌眼眸微微閃爍,似乎有一抹溫怒的神色。
既然如此......
看着那迎面而來的電棍,洛黎歌又直又長的腿猛地一擡!電棍脫離男人手中,落入洛黎歌手中。
洛黎歌意尤味深的舔了舔略顯幹裂的唇瓣,神情邪氣沖天:“一起上吧,一群渣渣。”
怎麼會?這樣的速度......一定是巧合!
“别太嚣張!”幾個男人說着,再次蜂擁而上!
洛黎歌話少人特狠!不出五分鐘的功夫,便将這幾個男人全部撂倒,并且——像小山丘是的一個摞着一個。
電棍全部被洛黎歌一手圈着。
洛黎歌大佬般的一腳踩在最上方男人的後背,目光透過那單反玻璃,同樣噙着戾氣的美眸盯着二樓的某處看去,似乎發現了男人的存在。
那又冷又飒的模樣,讓人隻一眼就無法忘懷,“就這麼點人還傷不了我,還有什麼招數?趁早一塊上,爺趕時間。”
二樓玻璃窗後,男人注視着洛黎歌,修長的大手細細的摩擦着手中的戒指,“讓她進來。”
咔嚓,門開了。
從那别墅房門口,出現一道男人的身影,穿着西裝打折領帶,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我叫許琛,是二少爺的秘書。”,男人自我介紹。
“洛小姐,你可以進去了。”
洛黎歌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目光中夾雜了許多細碎的光芒,“快死之人,還有秘書?”
許琛差點暴走,“你…!”
洛黎歌聞言,氣焰嚣張的從許琛身上一眼掃過,十分欠揍的道“要打架嗎?試試?”
許琛:“......”這個女人,很特别!以她剛剛出手的方式,他真有可能打不過!
洛黎歌也沒過多糾纏,涼涼的說,“我那短命老公在哪?”
許琛:“......”真想一巴掌拍過去!會不會說話?
按照許琛所言,男人在二樓。
上了二樓,推開眼前這扇門,屋裡沒開燈,洛黎歌看到那沙發上坐着一道背對着自己的男人身影,那身影逆着光。
洛黎歌吸了吸鼻子,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味,有趣,眼前這個男人,果然是個藥罐子。
洛黎歌徑直拉了張椅子坐下,一條腿吊兒郎當的翹在另外一張椅子上,“結婚當天這麼對老婆,你可真是破天荒,頭一回。”
男人似乎冷笑一聲,“你倒是跟調查的完全不同。”
當然不同,現在的她,早已換了内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