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黎歌絲毫不知,自己的好幾個小馬甲,就這麼突然的被自己的便宜老公給發現了。
不多時,洛黎歌剛到商場門口,那蘇霆靳随後趕到,是蘇霆靳開車。
洛黎歌狀似無意的詢問:“許琛呢?”
蘇霆靳一邊為自己系好安全帶,一邊淡淡的斜了洛黎歌一眼:“今日碼頭有蘇家的合作夥伴,他去迎接。”
所以…許琛隻是碰巧趕到?洛黎歌還是覺得有幾點說不通。
轉念一想,該死!就算拿不到酬金,那些交易的金額怕也不是一個小數目!她怎麼沒有想起拿一個公文包回來?
發愣間,蘇霆靳的身子突然靠了過來,那灼熱的氣息,幾乎将洛黎歌給灼傷!那有些過于近的距離,更是讓洛黎歌渾身不自在!
洛黎歌猛地回神,目光警惕的看着他,小手抵着蘇霆靳的兇膛,低聲呵斥:“你在幹什麼?!”
那蘇霆靳手指一勾,将洛黎歌身側的安全帶拉回來,為她也洗好安全帶:“安全帶。”
洛黎歌:“......”所以,她又想多了?蘇霆靳怕不是故意的?
一切妥當,蘇霆靳發動車子,頗有故意的嫌疑的道:“剛剛、在想什麼?”
洛黎歌打開車窗,試圖用冷風将自己臉頰燥熱的溫度降下來,眉頭微擰:“到嘴的肉不翼而飛,難受。”
她指的,是那五百萬的酬金;這個女人,為什麼會知道抓捕‘蛇九’的這一項任務?
她是行動隊?還是雇傭兵?又或者,是另外一些隐秘的勢力?無論是哪一點,他都會好好調查。
回去後,蘇霆靳從後座拿出一個精美的禮盒,放在洛黎歌面前示意:“打開看看。”
洛黎歌眯了眯眼,不得不說,這禮盒,像極了定時炸彈…
思緒不受控制的扯回那炸彈引爆的一刻,甚至連疼痛都感受不到。
她深吸一口氣,指尖微微用力,便将那包裝絲帶扯下來,看清裡面是一台配置很高的電腦,她那略帶緊張的氣息才漸漸平靜下來。
“給我的?”她本以為,蘇霆靳隻是随口一說。
“嗯,下車吧。”蘇霆靳說着,率先下車。
回去後,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洛黎歌也沒閑着,将那筆記本電腦打開,确定了電腦裡沒有監視軟件等不該存在的東西,才開始放心使用。
她在電腦裡輸入了一串代碼,登陸了一個叫做‘通信’的軟件。
類似于微信,但這種‘通信’卻隻有圈子裡的人才會下載。
她打開了一個聊天框,裡面全是灰色頭像,昵稱各種各樣,她的名字,叫‘大哥’。
翻了一圈好友,洛黎歌打開了一個備注為‘不二’的聊天框:【查查看,蛇九接下來兩天的動向。】
之前好不容易在那蛇九身上下的一個定位器,也在剛剛被海水沖走失靈了,眼下,隻能用其他的方式來查找蛇九的藏身之處。
很快,那邊便有了回音:【好的老大,我這就調查,不過…老大你什麼時候回來?兄弟們都很想你,你若再不回來,葬禮都要如期舉行了!】
洛黎歌身子怔了怔,回去?她現在怕是還不能回去,至于那葬禮......【葬禮如期舉行,正好趁此機會,查一查内鬼。】
不二的頭像再次閃爍:【那好吧…】可明明老大還活着啊?言語間皆能看出不二的不贊同。
洛黎歌又補充一句:【我會在葬禮的時候,換一種身份出現,葬禮就定在五天後吧。】
這次不二總算來了興趣:【好的老大!保證完成任務!】
總算可以見到老大了?!
聊天很短暫,一切交代完後,洛黎歌又開始試圖自己尋找蛇九的位置。
蛇九很狡猾,可他也受了傷,隻是不知道......蛇九會選擇自己治傷,還是去醫院?
隻能都留意一下了,她又給不二發了條信息:【S市的所有醫院都留意一下,蛇九受了傷】
随後,她便退出‘通信’,專注于做自己的其他事情。
之前......在她臨死前,師父曾經告訴過她,關于她的身世有所眉目了,想要調查出準确的消息,她需要去S市最大的一家大學上學。
那大學的名字,似乎是叫‘聖蘭大學’,一聽就是個燒錢的地方。
為了查清楚自己真實的身份,洛黎歌知道,大學?她注定是需要走一趟的。
從小到大,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是師父一直将她撫養成人,教她武功,帶她入行。
若是可以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她不會拒絕。
隻不過通過她剛剛的一番搜查,那聖蘭大學已經過去了招生時間,而且招生十分的嚴苛,她想進去,除非動用自己的其他勢力。
不過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若是暴漏了,恐怕她的安全也會受到威脅,想來想去,洛黎歌将主意打到蘇霆靳的身上。
看的出來,那蘇霆靳在蘇家地位不凡并不像傳聞中那麼不堪,否則蘇家的生意,又怎麼會交給他來處理?
那麼......蘇霆靳幫她個小忙,應該不麻煩吧?
帶着這樣的想法,洛黎歌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走出門。
碰巧,蘇霆靳剛從書房出去,看到洛黎歌不羁的倚着房門,以一種古怪的眼神斜過來。
“有事?”
洛黎歌微微點頭:“嗯,是有點事。”
書房。
洛黎歌與蘇霆靳對坐着,洛黎歌開門見山:“我想去上學。”
按照其他人19歲的年紀,确實都還在上學,然而原主的智商并不高,學習也不好,早在高二的時候,就辍學了。
蘇霆靳的指尖微微蜷縮:“你…在開玩笑?”
盡管隻是表面夫妻…
似乎是知道蘇霆靳内心的想法,洛黎歌跟着又道:“雖說你我領了證,但其實并沒有多少人知道你結婚了。”
“而且就算有心人知道,卻也不知道跟你領證的人是誰,你我之間的夫妻身份,我會保密,并且不會影響給你動針的時間。”
“我所做的事情,對你而言毫無影響,你沒有理由拒絕我。”
蘇霆靳的手指有節奏的叩動桌面:“動用我的能力,幫你入學也不是不可以。”
洛黎歌并沒有高興,“不過,你也需要答應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