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從來沒有和什麼男子私會過,哪裡有外男能進入戰王府?分明是她在胡言亂語構陷我,請王爺明鑒!”
蘇瑜兒淚眼朦胧,撲過去抱住了蕭夜瀾的胳膊。
柳如絮見她這般矯揉造作的姿态,不禁嗤之以鼻,輕哼道:“隻要府裡有内應,縱然是戰王府,進去照樣是很輕易的。”
聽到柳如絮這句話,謝千歡不禁臉色一變。
她立刻想到了封越!
封越被逐出安定侯府以後,因為失意而流浪江湖,過着颠沛流離的日子,連身手都退步了許多,當初被暗衛林緒一招制住就足以看出這點。
他為何能躲過巡邏,在深夜前往蘭香閣?
他又是從哪來的自信可以帶一名王妃私奔?
除非,王府裡有他的同夥!
最希望謝千歡消失的人,除了蘇瑜兒,還能是誰......
“如絮,你有沒有看見那名男子的樣貌?”
謝千歡倏然抓住了柳如絮的手腕。
“當然看見了。”柳如絮露出嫌棄神情,甩開謝千歡,“不過具體如何,還是等我過門以後再和表姐說吧!到時候我倆可以一起對付這個賤妾。”
她似乎想把這件事當成一個把柄。
同時拿捏謝千歡和蘇瑜兒。
謝千歡看穿了她心中打算,低聲警告道:“你最好把詳細經過告訴我,否則蘇瑜兒不會放過你。”
“我好歹也是個千金大小姐,她區區一名賤妾,能拿我怎麼樣。”
柳如絮對謝千歡的警告不屑一顧,挽着夏姨母,揚長而去。
另一邊廂,蕭夜瀾耳邊有蘇瑜兒在哭哭啼啼,沒注意到謝千歡和柳如絮的談話。他也不想去理會那對莫名其妙的潑婦母女,冷冷拂袖道:“還想站在這裡被别人看笑話?”
謝千歡隻得跟在他們後面進府,暗暗先将此事記在心裡。
......
二皇子府。
李婧雅聽聞了謝千歡被指定給小皇孫看病,不禁坐立難安。
那草包,竟也能得到皇上的青睐!
倘若謝千歡真的成了皇上身邊的紅人,那她該如何自處??
所有人都知道她和謝千歡的關系有多惡劣!
她等正廳的官員們離開了,便匆忙趕過去,輕輕給自己夫君的肩膀按摩,“崇哥哥,我聽說父皇允許戰王妃自由出入東宮,去給皇孫治病,這樣一來她和太子妃的關系豈不是會越來越好?”
二皇子放下茶盞,挑眉道:“你想說,老七以後會站在太子那邊?”
“這可說不好,戰王在明面上雖然誰也不支持,但他和太子的私交一直很好,經常一起出去喝酒,再加上戰王妃的枕邊風,說不定他就會靠向太子了。”李婧雅說道。
二皇子冷哼,“你對老七的動向倒是很關注。”
李婧雅趕緊解釋,“我關注他隻是為了給崇哥哥出謀劃策,絕對沒有别的想法。”
“罷了,今天我找那幾個人來,也是想讨論讨論老七的事。”
二皇子淺抿了一口茶。
李婧雅面露疑惑,“這事兒那麼快就傳開了?莫非大家都覺得,謝千歡和東宮來往太密切,會影響到戰王的立場?”
“不,和謝千歡沒關系,而是父皇又加強了老七手裡的兵權。十萬赤煉軍啊,居然說給就給,以後隻怕他打一個噴嚏,朝野内外都要震兩下。”
二皇子皺着眉頭,長歎一口氣。
李婧雅聞言,心裡卻是又驚又喜,還夾雜着許多遺憾,說不清是何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