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男女授受不親,這恐怕不太好吧。”
葉信還是很糾結。
之前他那會兒是傷勢嚴重趴在床上,不得已才被看了個精光。
現在要他自己脫,這......
謝千歡卻受不了一個大小夥子這麼唧唧歪歪的,擺擺手道:“你以為我很愛看?還不是你的老娘和妹妹擔心你,不想你身上留了什麼隐疾,求了我好多次,讓我過來給你最後診治一次。”
要不怎麼說古人就是矯情。
想想現代體檢的時候,那些小夥汁兒們進來先把上衣甩了,還要互相攀比一下誰的肌肉更結實。
況且,在醫生眼裡,病人身上的肉塊隻不過是一堆蛋白質組成罷了,在工作的時候沒人會去想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
“你實在不想脫的話,那我就走了啊。”謝千歡說道。
眼下并不是急于救人的情況,她還是會尊重患者的個人意願。
葉信想到家人擔憂的目光,咬咬牙,“那就請王妃恕屬下冒犯了!”
說完,他解開腰帶,然後按照謝千歡的指示去床上趴着。
謝千歡在他的背上按了按,沉吟道:“嗯,練家子果然不一樣,恢複得很好。”
她擡眸一看。
隻見,這純情的侍衛小哥把臉埋在手臂裡,耳朵紅到了尖尖上。
謝千歡做完檢查便笑道:“行了,别搞得我好像在做壞事似的,起來穿衣服吧。”
葉信紅着臉坐起來,剛把手放到衣服上,忽然又露出遲疑的神情,說道:“屬下有一事不知該不該問。”
“有話直說。”謝千歡道。
“之前您給屬下療傷的時候,屬下聽見了您說的一些話。”葉信斟酌着用詞,“您說想離開王爺,莫非是真的......”
“哐!”
突然,房門被人用力推開!
滿臉怒氣的蕭夜瀾出現在謝千歡的面前!
看見他的一刹那,謝千歡心裡便知道,自己又要倒黴了......
蕭夜瀾快步走到床邊,冷峻的目光掃了光着上半身的葉信一眼,再落到謝千歡秀麗的臉龐上。
後面小冬跌跌撞撞跑進來,很顯然,她即使守在門外也阻攔不住蕭夜瀾。
“想不到是你。”蕭夜瀾咬牙切齒。
他聽了蘇瑜兒的話,晚上過來看看和葉信私通的女子是誰,卻不料,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面隐約傳出謝千歡的笑聲。
這個毫無底線的女人!
“王爺,您一定是誤會了。”
葉信連衣服也顧不上穿,急忙起身跪下,試圖向蕭夜瀾解釋。
然而蕭夜瀾并不聽,冷冷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有什麼誤會。”
“不,王妃心善,特地前來為屬下療傷,我們兩個是清白的!”
葉信一臉焦急。
生怕自己連累了謝千歡。
謝千歡卻無奈地笑笑:“我心善?這話你說出來,隻怕他永遠也不會相信。”
在蕭夜瀾眼裡,隻有蘇瑜兒才是最溫柔善良的女子。
至于她。
不過是個心腸惡毒的草包花癡罷了。
蕭夜瀾眸色猩紅,怒視着謝千歡,低吼道:“你連一句都不想辯解了麼?!”
“我若是辯解,王爺可會信?”
謝千歡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