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金宇商會的總部!
氣勢恢宏!
而此刻,在門前卻亂成一團,不斷有人蜂蛹而至。
除了些普通的城民,還有不少的官差,達官貴人......
他們才是占着很大的份額,當然也更擔心!
金宇商會的護衛攔在門前,有一個管事在解釋着,可根本無濟于事,場面也在失控的邊緣......
“故意的,王康一定是故意的!”
而此刻,在商會總部的最高層,幾位金宇商會的巨頭正在此議事。
這裡四周通明,能夠一覽下方之景。
副會長刁言面色難看的怒罵道:“什麼就喜歡金币叮當的聲響,他是在胡弄鬼嗎?他當我們是傻子嗎?”
到了現在,他們若還把王康當成敗家子,那他們就是最大的傻子!
“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現在的關鍵是怎麼能夠填補度過這次危機!”
副會長邵永忠低沉道:“這個空缺太大了,該怎麼填?一但勢起,根本無法控制,要兌換錢的,隻會越來越多。”
“是啊!”
又一個副會長名叫甘興生開口道:“根據我們的統計,在外的本金票據數額相加,保守估計在千萬朝上,這個口子太大了!”
幾人沉默,都不說話。
這個大概他們都清楚,以金宇商會的體量,有此也是正常。
“我更想知道,這些錢哪去了?”
張良開口道:“就算是會長要錢,可也需要一個理由,這是儲備金,是我們的根本,就這樣随意的全部取走,就算沒有王康,恐怕也遲早會出大問題!”
“張良,你是在質疑會長麼?”
宮鵬海看着他。
“對,我就是質疑,我們這些副會長,難道連這個知情權都沒有?”
張良的話引起其他人的共鳴,隻不過不敢說罷了。
在金宇商會階層分明,會長有絕對的權利。
“好了,說這些也沒意義,會長有沒有說什麼解決之法?”
邵永忠開口道:“我們自己起了亂子,不是正中王康下懷?”
他是這裡面最年長的,任職也最久,也是真正的中心,像張良他雖然是副會長,但并不知道内情。
“隻能是從其他地方調了。”
金宇商會的分鋪分号,可是遍布很多地方。
“其他地方就有錢麼?”
張良開口道:“先是給了齊皇一大筆,又是賠償了王康一大筆,都是從周邊調取,拆東牆補西牆,治标不治本!”
“你們以為王康隻是引爆這件事這麼簡單?”
“他是想要把我們取而代之,我猜下一步,他要做的就是開立錢莊,現在最重要的是,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件事解決,沒有了信譽,我們将會更難!”
一時所有人都是沉默。
刁言問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
在這裡面的人中,唯有張良沒有什麼背景,是從最底層一步步的升上來,而且他的年紀還不大,可想而知他的才能。
“壯士斷腕吧。”
張良低沉道:“王康所用的是陽謀,我們隻能快速的出售抵押實業,同時以物抵債,持我們金宇商會的本金票據,可在我們商鋪購買東西,若是推遲兌換,可以減免管理費,而且還必須要有能夠鎮住場子的人出面解釋。”
他說着,目光看向了宮鵬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