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是毫無血色。
但他萎靡下的氣息,卻又漲起,趁此時間,腳踏地面,身影一閃而逝,踩着院牆,已經消失......
“啊嘞?”
“跑了?”
王康微微一滞。
這時,李清曼來到他的身邊,嬌面之上,滿是後怕,忙着問道:“沒事吧?”
“沒事,沒事,”王康擺了擺手,回頭看着印月不滿道:“你怎麼不留住他?”
“都用血遁了,我也留不住啊!”
印月和尚攤了攤手。
“血遁是啥?”王康問道。
李清曼解釋道:“血遁是一種秘法,以消耗自身血氣,短暫提升實力的招數,”
“對,”
印月和尚又是道:“他剛才已經受我一擊,已然重傷,如今又施展血遁之法,他就算逃掉,也是大損,短時間,怕是來殺不了你了......”
“我去追!”李清曼轉身就欲離開。
王康将之一把拉住,“你休息休息吧!”
“可是,有這麼一個人,時刻尋摸着殺你,那......”
王康明白李清曼的顧慮,沉聲道:“現在的關鍵,并不他,而是他的背後之人!”
聽到此,李清曼也是面色凝重,“禦奕澤至有東海食鲸客的名号,就已經在江湖消失很久。”
“他的實力已至半步宗師,這樣的人物,足矣任一宗之主,但他卻突然出現在此,”
“而且剛在打鬥間,多次聽到他的口中,再說一個公子......這個公子就是他的幕後之人。”
“說的沒錯,”王康也是點頭認同,不過卻是毫無頭緒。
新舊貴族之争,他不經意間,得罪太多的人。
背後勢力,迷霧從從,根本就無法看清楚。
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所謂的公子,一定是舊貴族勢力中。
兩人相談間。
不消片刻,從大門外,湧進大批的兵卒,其中周青正是領頭。
“康少爺,”
“您沒事吧!”
周青,袁延,匕附皆是着急的問道。
“我沒事。”
王康擺了擺手問道:“外面的情勢怎麼樣?”
“五個殺手,突然發難,皆是實力高強,引起騷亂,并将我們拖住,現在已經解決。”
聽後王康便明白,外面殺手拖住,然後禦奕澤親自來殺他。
隻是他恐怕沒想到印月和尚會在此,不然真的有點危險了。
“殺手有沒有活口?”
“沒有,我們殺了三個,還有兩個自殺了!”
王康沒有多說,這也是在他的預料當中。
能派出禦奕澤這樣的殺手前來,背後該有多大的勢力?
那其他人定然也是精銳中的精銳。
就在這時,一個年紀略大的老人慌忙跑了過來,在王康面前,直接跪下!
“康少爺,這些......老奴也是不知啊......”
他是伯爵府的老人,從陽州城而來,負責王康居所的安排,算是一個管家。
前段時間,新招一批侍從,就是由他負責。
在這時,周青,袁延,匕附也是相繼跪下。
“屬下失職,請康少爺責罰!”
幾人都是相繼喊道,在新奉縣,還是大本營,遭遇刺殺......
他們之中各有所責,這确實是嚴重的失職,周青是侍衛長。
而袁延是天羅首領,負責敵方甄别。
王康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目光落在那個老人身上,沉聲道:“範管家,招募随從,不過二十,其中五人為殺手,你告訴我,你是如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