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笑聲讓孫小嬌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她恨恨地瞪着宋雪。
宋雪毫不示弱地瞪回去:“就你那點心思,還當誰不知道似的!你是不是想當花昭舅媽啊?就憑你?也配!”
她都不配呢~
聽聽趙雅婷的出身,她就知道自己沒戲了。
“人家有女朋友的,你别不要臉地往前湊!”宋雪喊道。
“我們隻是在談工作!龌龊的人看誰都龌龊!”孫小嬌喊道。
“誰龌龊?誰婚前懷孕誰龌龊?!我可沒有,我可是個清清白白地大姑娘~”宋雪說道。
孫小嬌白了臉,堅持道:“我沒懷孕....”
“哈!那你子宮怎麼沒的?”宋雪喊道。
這就太狠了,專門往傷口上撒鹽。
孫小嬌挺不住,人晃了晃。
“好了好了,洗個臉也不消停,大家趕緊洗漱,要開拍了。”有人出來打圓場。
還有人對宋雪道:“都是新社會了,女人婚前懷個孕怎麼了,罪不至死,你别老揪着不放。”
“新社會咋了?新社會就能不要臉了?”宋雪怼道。
一回頭才發現開口的是個有些名望的老演員,她頓時蔫了,一臉做錯事的表情道:“老師說得對,都新社會了,女性都解放了,幹點啥又不犯法...”
“你這孩子,什麼話都敢說。”女老師不贊同地看着宋雪。
她不喜歡這種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就會鑽營。
“都幹什麼?誰耽誤了早上的戲我跟誰沒完!”楊立在帳篷外喊道。
衆人頓時鳥獸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
孫小嬌夾在人群裡撤了。
宋雪卻朝花昭和趙雅婷招手:“來這,我給你們留了洗臉水。”
他們不是在海子邊洗漱,最近的海子雖然一眼就能望到,但是離這也好幾裡路,所以大清早有人從河邊用小水車打水回來給衆人用。
簡易的小水車就是個推車,上面固定着兩隻木桶,一車用完了再去打一車。
這車趕不上了就得等下一車。
花昭和趙雅婷走過去,宋雪指着旁邊一個幹淨的盆子道:“我新買的,從來沒用過,專門用來裝幹淨的水。”
花昭和趙雅婷道謝,拿出洗漱用品分了點水。
盆子很大,每個人都很節約,最後還剩了點水,花昭拿回去給幾個寶寶洗漱。
宋雪倒是再沒邀功,洗漱完匆匆吃早飯去了。
她倒是很喜歡草原的夥食,頓頓有牛羊肉!在京城想買到牛羊肉可不容易,有錢都不行,得有得賣啊!
更何況,她一個小演員,也就比普通人工資多一點點而已,頓頓可吃不起牛羊肉。
花昭一邊給幾個寶寶洗漱一邊笑,笑得苗蘭芝莫名其妙:“深哥兒要來了?”
“啊?沒有,他說最近手頭有點忙,要等十來天再過來。”實在是之前在家白耽誤了那麼多時間!
“那你高興什麼?”苗蘭芝奇怪道。
“哦,我就是覺得集體生活挺有意思的,每天都有新鮮事,人多也熱鬧。”花昭道。
這就是上班的樂趣!
而她重生回來好多年了,頭一回有個正經工作,又領教了一把同事之間的勾心鬥角,感覺....特别懷念。
前世,她的那些律師同事們玩起辦公室陰謀,那都跟諜戰似的,驚險又刺激,一不小心就得付出巨大代價。
不是賠錢,就是坐牢。
現在想想都覺得可怕,這輩子她是不打算再當律師了。
還是現在好,大家互相擠兌,過過嘴瘾就算了。
苗蘭芝無語地看着她,她一點都不覺得哪裡有意思,花昭可能是在家憋久了,見到人多就高興?
可憐~
“那你快跟他們玩去吧,我陪着這幾個小家夥,有劉明他們幾個在呢,不會有事的。”苗蘭芝道。
花昭笑笑,真就放心地走了。
這裡漫山遍野都是植物,經過一晚上的能量交換,她覺得她已經掌控了眼前這一小塊草原。
她知道哪裡的有兔子,哪裡有野果,哪裡的草皮被吃得差不多了,哪裡水草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