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功夫不是白學的!”大偉道:“我們四個人呢,真有不長眼的,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大勤小勤也跟着點頭。
身為女孩子,她們不想學功夫,挨打好疼。
但是被花昭逼着練了這麼多年,功課比男孩子還重,結果就是現在除了力量不如男人,她們的技巧更勝一籌。
别說碰到普通流氓,就是碰到練家子,也能練一練,看看誰更強。
花昭想想也是,他們不是沒出過門的柔弱普通人,這些年出去曆練的時候,身邊也沒帶保镖。
“那就算了,但是水果刀帶了嗎?”花昭又問道。
現在管制刀具已經不讓帶,但是水果刀什麼時候都可以。
“帶了帶了,一人一把。”
站在火車站人來人往的候車廳,四個孩子“刷”地一下抽出了水果刀,在手上耍起了刀花。
動作整齊劃一,不大的小刀閃着冷冷寒光。
刀不是好刀,但是在這樣靈活的手上,絕對是利器。
周圍幾個閃爍的眼神頓時呆滞了。
大偉小偉突然轉頭,目光準确地捕捉到幾個人,冷冷地看着他們,轉着手裡的刀。
幾個人頓時轉身換了方向。
花昭看着立刻的人笑。
這些人并不是針對他們而來的,而是火車站的“常住人口”。
大偉小勤幾個衣着光鮮,年紀有小,大包小包的人,一看就是肥羊啊。
剛剛那些人都在想着怎麼下手了,現在一個比一個跑的快。
四個人笑嘻嘻地收回小刀。
“沒事的姐,到家了我打電話給你報平安。”大偉說着。
有列車員開始喊着檢票,幾個人頓時跟花昭道别,飛快跑過去排隊。
他們走得急沒買到坐票,隻有站票,得站一天一夜呢!
好在是始發站,早點上車,沒準能搶到幾個坐。
一路并不是很順利。
現在的火車并不太平。
車上扒手多,車下也多。
某些民風彪悍的地區,火車還沒進站,乘務員就滿車交代乘客關好窗戶。
不然等火車一停,立刻有人拿長長的鈎子,從外面往出鈎東西。
鈎到什麼算什麼。
而且不是一個兩個,是一群。
鈎到人鈎傷了,自然也沒人管,根本分不清是哪個鈎子,分清了又怎麼樣?還能下去抓人?
指望列車員?人家就幾個人,下面幾十上百人。
隻能自認倒黴。
後來因為這事,都取消了幾個停靠站,火車直接不停,再後來繞道,過都不過,因為減速的時候就很危險。
再後來上面狠狠地打擊了幾次,鐵路沿途才清淨了,旅客出行才安全一些。
所以上了火車,大偉小偉輪流守夜,又跟人打了幾次,才平安到家。
他們還是太像肥羊了,後面上來的人可沒看見,總得試試才知道。
下了車,幾人的形容已經有些狼狽。
衣服雖新,但是款式不招搖,很大衆,現在大偉和小偉的衣服不但掉了口子,口袋處還被劃破了。
小勤被保護得好,沒事,大勤上衣口袋都破了。
幾個人臉色也不好,頭發也淩亂,包裹也破了,就跟幾個要飯的似的,回到了老家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