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聽她這麼說就放心地走了。
劉月桂回去熬藥。
廚房裡,那邊在吃飯,這邊大中藥味就飄出來了,聞着就特别苦。
咳,本來可以用别的藥替代的,但是這個苦的效果最好,良藥苦口啊,忍忍吧~
“什麼玩意這麼苦,大娘,你等會再熬吧。”丁勇對劉月桂道。
劉月桂翻了個白眼:“火都開了怎麼能斷?”
丁勇喝了酒,脾氣就不好,生氣道:“我們這正吃飯呢你看不見?你剛才怎麼不等我吃完了再熬?”
“這是給你姐姐調理身體的,她到了吃藥的點了,是你吃吃喝喝重要,還是你姐姐身體重要?”劉月桂道。
她還會挑撥離間....
女人的天賦技能。
“你怎麼說話呢?”丁勇覺得沒面子,氣得摔了酒杯。
劉月桂也很生氣,多少年了,沒人敢跟她使脾氣!
屋裡聽牆角的丁母和劉娟趕緊出來勸架。
丁勇要是把劉月桂打了,就輪到他們理虧了。
“嫂子你别生氣,他喝了點馬尿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丁母趕緊道歉。
“他不知道你就告訴他。”劉月桂道:“在别人家摔酒杯,這是什麼毛病?”
“什麼别人家,這是他親姐姐家,骨肉至親,也就是他家嘛。”丁母道。
“是嗎?你好像也有個親姐姐吧,你帶着他去你姐姐家住,說那是他家,你看你姐姐答應不答應。”劉月桂道。
丁母尴尬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丁勇的一些朋友聽明白了,原來這不是丁勇買的房子啊,原來是這是丁勇姐姐家啊。
這個一直在廚房裡的大姨也不是傭人,原來是丁新月的婆婆啊。
這事鬧的。
大家擠眉弄眼,再看丁勇,眼神裡帶着嘲笑,原來是在吹牛逼。
丁勇就是喝了真馬尿也能認出這眼神,頓時上頭了,一把掀了飯桌。
“我說這是我家就是我家!我不在,你看看你都把我姐欺負成什麼樣了?以後我姐在哪我在哪,誰也别想欺負我姐!”
劉月桂被戳到了。
她沒再說什麼,摔門出去了。
不過走之前她對丁母道:“你把藥熬了吧,你不是說來照顧你女兒的嗎,也照顧一下吧。”
“哎呀我不會啊,又是大火又是小火,又是煎又是煮的,還是你來吧!”丁母立刻道。
“什麼都是我做,這裡也不需要你了,你們什麼時候走?”劉月桂道。
丁母不說話了。
丁勇又喊:“我都說了我不走了!”
劉月桂轉身就出去了,這次直接出了家門。
到了大街上,她才歎口氣,耷拉着肩膀回家了。
第二天,在丁家人得意的目光裡,她又回去給丁新月做飯了。
但是她不是自己來的,花昭送了個保姆給她指使。
保姆上午十點鐘的時候就去請示丁新月,問她中午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