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也想去。
“别了,你去事情會變得更複雜。”花昭道。
到時候姚坤要是一個表情不對,一句話沒說好,葉舒再炸了。
聽聽她剛剛那一連串靈魂追問,花昭都受不了。
一次一次地再把姚坤逼瘋了,就真得得不償失了。
葉舒還想不明白為什麼她去了事情會更複雜,但是花昭不讓她去,她就不去。
花昭也沒給醫院打電話,和姚坤一起,去了友誼賓館,直接敲謝蓮娜的門。
謝蓮娜穿着一身膚色真絲睡衣開門。
睡衣是兩件套,裡面是個吊帶,外面有個外套。
可攻可守。
穿上外套知書達理,脫下外套就性感迷人了。
而且她外套的口子沒有系,随時可以戰鬥。
“姚總,你終于來了。”謝蓮娜靠在門上虛弱道。
外套一邊松松垮下來,眼看就要露出香肩。
姚坤當時就往後一閃。
如果沒有之前的談話,他真不會多想。
謝蓮娜不知道生了什麼病,哪裡還顧得上儀容,現在的儀容也不算不得體,一切都是意外。
但是現在他知道了,這種意外和巧合,過去發生了太多。
“姚總...我....”謝蓮娜眯着眼睛,虛弱的樣子我見猶憐。
花昭突然從斜刺裡出現在姚坤的身前。
“謝總病了?正好,我是醫生,給你看看。”花昭直接擠進門,拖着謝蓮娜就回到床上。
謝蓮娜懵了。
剛剛太激動,她沒觀察周圍,沒看見花昭。
不過...剛剛的表現也沒有出什麼格。
謝蓮娜繼續虛弱地躺在床上,微微有些驚訝地問道:“你還是醫生?”
“是。”花昭把手放在她的手腕上,給她把脈。
謝蓮娜一愣,她不知道這是什麼。
她是M國生華人,爺爺那輩就去了M國。
雖然她漢語說得很好,中國文化也懂,但是整個家庭已經漸漸西化。
中醫這種沒有得到科學認證的東西在唐人街都備受争議,她從來沒接觸過。
她從小到大看病都是西醫,他父親更是個西醫,而且抵觸中醫,極度懷疑鄙視不信任。
所以謝蓮娜不認識診脈。
“你今天回來又吃什麼東西了嗎?”花昭問道。
“沒有。”謝蓮娜道。
“那是哪裡疼?怎麼個疼法?”花昭問道。
謝蓮娜頓時後悔,她應該說她吃了點什麼。
但是現在改口有點太刻意。
“這裡疼,像被鑽了一樣疼。”謝蓮娜按着肚子道。
人體太複雜了,隻要她說疼,醫生查不出來,那就是醫生的問題。
“這裡是胰腺,很疼的話就出大問題了。”花昭道:“走吧,我們立刻去醫院。”
她說完朝姚坤眨了下眼,她已經确定了,謝蓮娜的身體很健康,什麼毛病都沒有,果然是在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