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偷洗劫過後的房間,你都不敢一個人待在裡面。”他再次開口道。
眉微挑,申雅自顧自的将他方面的要求輸入筆記本中,任由着他說。
陳浩宇眉頭皺的愈發高,擡手,便将她手中的筆記本給拿走。
終于,申雅有些被惹怒了,手中的筆扔在桌上,發出聲響:“你到底想怎麼樣?”
“前幾天的時候,我說過,我會重新追求你,這句話,不是假話,也不是空話,而是最真實的話語,至于林南喬,我已經決定要和她分手,隻是她目前的身子虛弱,不适宜刺激......”
單手揉捏着眉間,申雅看他,有些微微不耐:“關我什麼事?”
然,坐在兩人後面那桌的韓愛莉卻聽得很是清楚,她背對着兩人,方才的話已有手機錄下。
從兩人走進咖啡廳,坐在那裡開始,她便将手機開了錄音。
韓愛莉覺得,這份錄音應該給林南喬,身為林南喬的好朋友,她并不想林南喬受傷害。
隻是聽到這樣的談話内容,韓愛莉為林南喬感覺到心酸,還有心寒。
“我重新追求的是你,自然是要向你告知我即将所做的事。”陳浩宇直視她,合上筆記本。
申雅覺得,當初接受這項工程,的确是錯誤的選擇,她不想再和過去的人和物糾纏不清。
但現在這種狀況,顯然是糾纏的太深,已經影響到了她的正常工作。
背對兩人的韓愛莉沒有再聽下去,她覺得,陳浩宇已經将重點說了出來,後面自然已沒有什麼可聽的内容。
剩下的,無非是陳浩宇的糾纏。
走出咖啡廳,韓愛莉給林南喬打了電話,問了她在哪裡,然後攔下一輛出租車,趕了過去......
林南喬穿着睡衣,沒有化妝,有些憔悴,和蒼白。
半個小時後,韓愛莉趕了過來,看到她的神色,吓了一大跳,才幾天不見,竟然如此蒼白:“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
“我懷孕了,孩子又喝打胎藥流掉了,身體有些虛弱。”林南喬道,給了她一杯咖啡。
“陳浩宇的,是他不要孩子,還是你不要孩子?”
“他不要。”林南喬喝着溫水,疑惑又不解:“你今天怎麼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
韓愛莉深深地呼吸,手握緊手機:“他說不要孩子,你便不要孩子,将孩子給流掉?”
韓愛莉搖頭,現在這是法治社會,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難道陳浩宇還能硬逼着你,綁了你,将這個孩子給打掉不成?
“我還要和他在一起,不想讓他厭煩,孩子,以後還會有,如他所說打了孩子,他心中對我定然會有很深的愧疚,他并不是薄情的男人,用這份愧疚,我可以換來許多的東西。”
聽了這話,韓愛莉覺得有些悲哀,手機中的那段錄音不知該不該拿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