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軒早已按耐不住陣陣湧現來的睡意,胡亂倒在座椅上,就睡了過去。
車子停在樓下,唐筱然沒有抱景軒,下車。
蘇正枭道:“不帶景軒?”
“我要出差,這段時間沒辦法帶,你也不要再帶着他過來。”
話音落,她下車。
蘇正枭卻一手攥住她的手腕。
走廊上,他将她的兩隻手臂舉起越過頭頂,結實大腿從她兩腿之間擠進去,深邃瞳孔要将她整個人都吸附進去。
“沒錯!那些幼稚的舉動都是我做的!全部都是我做的!那又如何?你和他交往是你的自由。”
“而我怎麼做亦是我的自由,我沒有權利管你,你以為你有什麼權利來質問我?”
這裡不斷有經過的租客,兩人以這樣親密的姿勢津貼着,唐筱然扭動身體掙紮:“好,那是你的自由,以後我都不會再質問,現在放開我!”
注視着她,蘇正枭偏着堅毅的下巴,再一次問道;“到底有沒有和他睡?”
“你憑什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唐筱然也着實來了脾氣;“關你——”
這次沒等她話音落,他颀長身軀向前,突然吻住她。
一遍接着一遍,輾轉反側的深吻!
唐筱然氣急,咬着他的唇瓣。
對他更是連打帶踢,渾身上下的勁都使了出來。
毫不在乎自己受傷的唇角,吻夠之後,蘇正枭退開身體:
“你說我所做的那些舉動幼稚,不幼稚我又能如何?”
“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願意聽,或者我逼問什麼你說我沒有資格,除了用這樣的手段阻止你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我還有什麼方法?”
這不是他往常的強勢與狂野,而是帶上無可奈何。
“你告訴我,我還有什麼辦法!”
他的氣息微喘,卻又将她盯的如此之深,似是要望進她瞳孔生命的最深處。
這樣的眼神太過于深,如同漩渦。
唐筱然微微偏開頭,不再去看他。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到底有沒有和那個男人睡?”這是他最在意,最在乎的問題!
她還沒有回答。
他卻又俯身,這次卻是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身體一動,将他狠狠一撞。
蘇正枭沒有防備,身體往後胳膊正好撞在門邊上,疼的沒有辦法動彈。
唐筱然一驚,沒有再動。
她能看到他的臉色變的難看,鐵青,蒼白,那一下顯然撞的不輕。
他卻根本不在意,隻是那般凝視着她:
“除去你之外,我從未與任何一個人發生過關系,無論是左晴柔或者是我身旁的那些女人,我可以用自己的生命對你起誓,你确定真不回答我的問題嗎?
“沒關系,你如果一直不回答,那麼我便一直吻你,你什麼時候想要回答了再告訴我答案,反正我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