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像是從世界蒸發了一樣。
面前擺着水杯,申雅喝了口,道:“依我看,公司或者蘇宅肯定有知道他消息的人,不過口很嚴實。”
“雖然他能走的幹淨利索,但我不相信他的感情也是那麼利索,說收就收,就算會收,但也不會收的那麼快,所以肯定會讓誰留意着這邊的情況。”
霍景承表示同意:“其實,他是一個重情的人,絕做不到那麼幹脆,這便是他的軟肋,找到軟肋再下手,應該會簡單些。”
說到這裡,唐筱然的眼睛飛快轉動着,眼底有暗光浮現:“你們聽聽,看這樣行不行......”
*
景軒得了病,他臉色蒼白,基本上不能跑,隻能走路,偶爾會心疼。
唐筱然很是心疼,可是也沒有辦法,帶着他去了醫院。
醫生得出了結論,病情與蘇美琪的一樣。
她心焦急,帶着景軒又去了蘇氏的公司,找到蘇氏的負責人,說要将自己手中的股份給賣掉。
負責人聽到後,很是詫異:“蘇氏集團的利益很好,股份握在手中隻會增值,為什麼要着急的變賣?”
“我兒子現在的了心髒病,連看病的錢都沒有,還留着股份有什麼用?”
一聽到這話,負責人也沒有再說什麼,點頭答應。
畢竟變賣股份是大事,負責人得打招呼,撥了另外一個号碼,接通,那邊的聲音低沉,是蘇正枭的聲音:“怎麼了?”
他已經換了之前的手機号,之前的手機上有她,還有一些不願再提及的人。
接電話的時候,他正位于瑞典街頭,陽光燦爛,瑞典是個很美的城市。
“唐小姐剛才來了公司。”
“停!”蘇正枭直接将他的話語給打斷:“以後但凡是關于她的事都不要再告訴我,明白嗎?”
“總裁,這次真的是大事!”負責人都快要急死了:“她要變賣手中蘇氏的股份!”
蘇正枭也是一怔,又道:“既然股份給了她,那麼她便有處理股份的權利,想怎麼樣去做是她的權利。”
或許,是打算和劉耕宏結婚,想要把手中的股份變賣去做嫁妝吧。
兩人之間雖已沒有關系,可他還是希望她能聰明一些,不要再像以前那樣不顧一切。
“以後她的事不要再給我電話。”蘇正枭再一次沉聲警告道:“否則就給我卷鋪蓋走人,媽的!心裡還沒有撫平,你愣是一刀一刀的又給我補!”
負責人一額頭的汗:“總裁,唐——”
“再敢多說一個唐字,就理解給我滾得遠遠地!”他直接打斷,根本不想聽。
“總裁,您的兒子也就是景軒小少爺說是得了心髒病,她要變賣手中的股份給小少爺看病!”
負責人這次幹脆一氣呵成!
聞言,蘇正枭眉頭這次皺起:“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
“小少爺得了心髒病,說是和小姐之前得的病一樣,好像是遺傳還是什麼,這兩日小少爺臉色蒼白,走路都沒有力氣。”
“媽的!你怎麼不早說!”
蘇正枭的暴躁脾氣又發作了,簡直可謂是壞到極緻,臉色都跟着變的陰沉起來。
二話不說,就急急忙忙的朝着酒店趕去,路上由于走的太快連闖幾個紅燈,被路上開車的司機指着罵,可他這時哪裡還有心情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