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着我,背後做了這樣的勾當,将我設計,如今卻還想要帶走我的支票,你覺得可能嗎?”陳浩宇冷冷的盯着張醫生。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站在一旁的助理已然上前,動作強硬,三兩下便從他身上翻出支票,收回。
張醫生伸手想護住時,早已遲了,眼睜睜的看着支票從身上奪走,他的臉色變了幾變,非常的難看,卻又不敢硬來。
“從來沒有人能将我當做猴耍了以後,還能帶走我的東西,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最好别出現在s市,否則,後果自負............”
起身,陳浩宇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張醫生,冷冽的丢下一字一句之後離開。
到頭來,張醫生還是空了手,一無所獲,兇口由于憤怒一起一伏的劇烈喘息着。
想了想,他又給林南喬打了電話,說支票被陳浩宇給搶走了,再重新準備一張支票拿給他。
林南喬對這話顯然是不相信的,說:“怎麼可能!”
這件事她從來就沒有向陳浩宇提起過,更沒提張先生,陳浩宇怎麼可能知道?
“我騙你做什麼,他真的将支票帶走了。”張醫生繼續道:“你再給我準備一張支票,盡快送過來。”
林南喬依然不相信,她覺得,張醫生是想要騙錢,她最讨厭的就是貪得無厭的人,給了一千萬的支票,卻不知足,現在又要一千萬,當她是銀行?
再者,她才向陳浩宇開口提過一次,再開口要一千萬,可能嗎?
沒有興趣再将話聽下去,林南喬直接将電話給挂了。
連說謊話都不會,陳浩宇去找了他,将支票要回,騙三歲孩子呢啊!
......
聽着蘇正枭的喊聲,霍景承神色淡淡:“所以,說事實,你如此對待我的态度,有幾分是為了美琪,有幾分是為了晴柔?你問心自問,然後回答我的問題。”
情緒變得很劇烈,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劇烈,蘇正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沒有言語。
“更或者你并不是為了美琪,而是為了晴柔,你又覺得對得起美琪?”
蘇正枭眼眸微動,思緒漂移,無言以對。
霍景承開了一瓶酒,隻是輕淺的抿了兩口,眯着深邃的眼眸:“你連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又如何去控制别人的心?”
“你對不起美琪,對不起晴柔,你全部都對不起!”蘇正枭就是聽不進去。
“對得起或者對不起,那是我自己的事,說了由我算,你說了不算,别人說了更不算......”
聞言,蘇正枭大怒:“你不知悔改。”
和這樣的人有什麼可談的?又有什麼好談的?
“自己動手,洗洗睡吧,以後如此這類的問題不要再來找我,你将自己沉溺在痛苦之中,卻也不容許别人快活,你的心智本就不健康,又與誰能溝通得了?”霍景承難得沒有耐心,棱角分明的臉龐上略帶幾分深沉。
他的脾氣更大了,也更加發怒了,直接拿起酒瓶扔在地上,酒瓶與堅硬的大理石地闆抨擊,發出清脆的響聲,酒瓶更是碎成一片一片。
“怎麼這麼生氣,那麼,我們換個角度來想事情,你對晴柔不是很愛,最後為什麼會和現在的妻子結婚生子?”
蘇正枭還是沒有言語,依舊保持着那份沉默,因為這句話,他依然是無言以對。
“如果我的愛情你實在理解不了,那麼你可以自己認為我在人生的道路上不過選擇了與你相同的一條路罷了......”霍景承淡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