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若初走了,房間中隻剩下陳媛媛一人,她抱着玄烨,思緒在出神。
當時,季辰逸對她的冷言冷語,還有那些沒有硝煙的冷戰至今還曆曆在目,沒有辦法忘記......
她沒辦法忘記自己當初是懷着什麼樣的心思帶着午餐,在路上出了車禍,還是去公司找他共進午餐,而換來的又是什麼?
*
晚上,有人敲門,她走過去打開,是季辰逸。
他身上穿着風衣,這麼冷的天額頭上卻有沁出來的汗珠,看到她,扯動薄唇明媚一笑,擡起手;“過橋米線。”
陳媛媛眼睛微動,兇口起伏,一手拿過。
而季辰逸見狀,眼眸和薄唇上的笑意愈發明媚。
然而,下一秒,陳媛媛當着他的面,将過橋米線直接扔進了垃圾箱中,聲音異常冷冽。
“以為一點股份,一點小東西就能将我給軟化,我告訴你,不可能!以後隻每周六每周日來,其餘時間我會讓你無法踏進這裡一步!”
再緊接着,酒店的房門毫不留情的在他面前重重,狠狠地甩上。
陳媛媛知道葉若初說的那些話沒有錯,季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給了她,而将自己變得成為一個窮光蛋,然後每天都會過來,除去花,還會帶她最喜歡吃的東西來,風雨無阻,已經将近二十天。
說話實話,她并不是有了好感,也不是在對他漸漸心軟,而是心中的那些恨似乎在消散。
心軟和恨消散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心軟是代表着原諒,而消散則是代表着對他會像對别人的态度一樣,忘記他當初的冷漠。
她沒辦法忘記他當初對她的冷冽,還有無情的言語,以及對别的女人滋生而出的好感!
為了防止那些恨再繼續流散,現在便要将這種狀況給斬斷!
重新複合,她離開前沒有想過,回來後同樣也沒有想過,再結婚,還是沒有想過!
她現在就想和玄烨兩個人過,其餘的一切,她陳媛媛都不在乎!
季辰逸的鼻子差點便被碰到,幸好腳收回的及時,他很疑惑,前幾天不是都好好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他沒有将陳媛媛的話當一回事,還是想要繼續進,一直按門鈴,最終惹怒陳媛媛,她叫了保安和警察。
結果,季辰逸被以騷擾的名義帶走,房間中終于安靜下來......
陳媛媛哄着玄烨入睡,終于安靜下來,也讓她的眉頭舒展開。
所以,以後就這樣吧,她和玄烨兩人生活就好,其他的一切都不需要!
歐陽烨對季辰逸是愈發覺得煩躁,看着他這會兒被帶走,心底哪個爽。
玄烨可是有他的名,元寶的姓,這就說明,他和元寶才是一對。
法國公司打來電話,新一季度的走秀要開始,讓他回國準備。
這場秀不同于以往,是巴黎最大也是最權威時尚的,在全世界都赫赫有名,每年聞訊趕來的時裝界大師數不勝數。
“沒時間,不回去了。”歐陽烨回答的随意幹淨而利落。
“這怎麼行,你可是每年的台柱,少了你,那還成?”總監軟着語氣,說着好話。
“不去,我家元寶和玄烨都在這裡,現在有一個不要臉的男人在打他們的主意,我不能讓這不要臉見縫插針的把我給翹了。”
說起季辰逸,他肚子裡的火焰就像是即将噴發的火山,火焰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