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那種随意的女人,更别談會被人包......
但是,方才在看到申雅頸間那些異常明顯的吻痕時,陳浩宇的心理便發生變化,不再是那麼笃定。
她不是随意的女人,在那種事上同樣也不是那麼随意,總的來說還有些傳統。
他猶記得,當初陪她在電影院看美國大片時,裡面男女肉搏的場景過于太多,她當時羞澀的不敢亂望,回到家後,更是指責他不要臉,那麼多電影,怎麼就獨獨選了這部?
其中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愛了他七年,多少個日日夜夜,如今兩人不過才分開兩個月,她便能将當初那麼深的感情忘jì的幹幹淨淨,然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陳浩宇是不相信的!
但她頸間的吻痕卻着實是存zài的,男人那處被指甲抓過的紅痕也無法忽視,不是被包了,又是什麼?
所以,在陳浩宇的意識中,申雅定然是被男人給包了!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申雅在這麼短的時間内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理由!
邀請申雅跳舞的男人很多,她全部都微笑着婉拒,然後坐在沙發上淺淺的抿着紅酒。
“美麗的小姐,能不能邀請你跳支舞?”西裝筆挺,霍景承嗓音溫柔,颀長的身軀微彎,骨節分明的右手落在她面前,異常紳士。
申雅被逗弄的輕笑,搖頭。
“身為淑女,不能一味的拒絕别人的邀請......”霍景承輕啟薄唇。
她微閉眼,将紅酒放在桌上:“你知道的,我不會跳舞,你的皮鞋上次差點沒有被我踩破。”
“我相信你的進步......”
申雅咧嘴:“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俊挺的眉微向上皺,他再次開了口:“你不會讓我失望......”
話語已說到這種地步,申雅沒再拒絕,她隻是說了一句:“皮鞋踩爛,我不負責。”
她的手落在他的右手中,十指交叉相握,霍景承溫熱的大手落在她腰間,将她帶入舞池。
舞池中的人有很多,申雅有些微微慌亂,跳舞,她真的不在行。
“自信,會讓你的舞步顯得光彩奪目......”他深深地凝視着她,似很是專注:“将你的身體交給我,然後自由的邁動步伐,你會變成全場最迷人的舞者......”
“我不會。”她說,他口中說的如此簡單,可做起來時,遠遠并非這些。
“那麼聽我的話,深呼吸,閉上眼睛,讓渾身上下都跟着放松,聽着音樂從你耳旁流瀉而過,然後随意的邁動步伐,我會配合你的腳步......”霍景承的嗓音很輕,很淺,似是在催眠。
如他所說,深呼吸,閉眼睛,随心所欲的邁動自己的身體。
“感覺如何?”霍景承開腔,手落在她的肩膀上。
想了想,然後,申雅實話實說:“覺得有些困,還有些想要睡覺,更多的感受則是昏昏欲睡。”
答案出乎意料,喉結滾動,低沉的笑聲從喉間溢出,霍景承淡淡搖頭,臉色略有些無奈。
“你是在嘲笑我嗎?我說的是實話,沒有假話。”她也覺得自己沒情趣,這種浪漫時刻,想到的竟然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