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錯在先,在哪裡不能解決,非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去解決,是嫌不夠丢人還是怎麼着?”
葛美玉的火氣很大,現在因為這件事,陳家已經被人當作是飯後的茶點:“陳家以後還要在S市立足,浩宇也将會是陳氏的總裁,你卻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甩了他一巴掌,你覺得這巴掌扇在了誰的臉上?是整個陳氏的臉上,你要知道,你們并不是普通的夫妻。”
“但是卻與普通夫妻走的路都是一樣的,逃不過的全部都逃不過。”
葛美玉沒有再言語,讓司機備車,說要去醫院一趟,讓申雅一起去。
林南喬的病房是在貴賓室,她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不得不說,她很會打扮自己,雖然穿着醫院的病服,卻也能将自己打扮的清純,嬌弱,梨花帶雨。
“不管你是誰,請你立即離開浩宇身邊,以後都别出現在她面前,他已經有了妻子。”葛美玉對林南喬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對于申雅,她心中是喜歡的。
林南喬很嬌弱,她沒有言語,眼眶中泛着明亮的淚光,泫然若泣,楚楚可憐。
陳浩宇走進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眉頭不僅不悅的皺起,目光似有似無的從申雅身上掃過。
申雅察覺到了,他那樣的眼色是在指責自己,他以為葛美玉是她帶過來的。
從認識到現在,她認識了他七年,自以為自己将他了解的足夠徹底,原來并不是。
突然之間,更可以說是一夜之間,他變的讓她如此陌生,看不穿,摸不透,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再是以前的陳浩宇,如此陌生。
“媽,你怎麼過來了?”陳浩宇又看向了葛美玉,身上的西裝還沒有換,神色有些疲憊。
“你們都上頭條新聞了,我能不過來嗎?”葛美玉冷聲道:“将你自己的那些爛事給我處理好。”
報紙陳浩宇自然看到了,走在街上,背後更是有不少的人對他指指點點,*之間,幾乎都認識了他。
他心中本夾雜着愧疚,但是這些愧疚卻在申雅的得寸進尺中慢慢地消失,消失......
他說過,到了醫院繳納了醫藥費以後,他會和林南喬之間了斷,但她卻追到醫院,鬧上頭條。
不僅如此,今天還帶了葛美玉過來......
“伯母,S市有我的工作,我不可能離開這裡,但是我先勾引的他,錯全部都在我身上。”
葛美玉冷冷的看了她兩眼,再看向陳浩宇:“這件事應該怎麼做,你心中比我清楚,如果你是處于心中過意不去,我會讓傭人過來,現在和申雅回家。”
陳浩宇在前,申雅在後,黑色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申雅沒有上車,而是坐了出租車。
男人最不喜的便是煎熬和折磨,還有當同一種情xù浮現出第二次時,更多的則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被發現,四年前陳浩宇曾做過一次,那時是真的愧疚不安,時至今日,卻已麻木。
申雅知道,兩人再也不可能回到當初了,無論是環境,還是心境,都發生了變化。
公寓中很安靜,明明兩人同處一室,卻再也沒有了當初的歡聲笑語,有的隻是沉默,冷漠。
晚上,陳浩宇睡在房間的床上,申雅走進來,她抱着被子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