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果不其然,萬绮的死就被爆上新聞。
新聞裡一對夫婦接受采訪時,尤其萬太太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萬太太口口聲聲咬定她女兒在訓練營是被姜笙逼死的,隻因為自己女兒得罪了姜笙。
為此,很多網友都跑到姜笙微博下發問,但也有一些網友認為這對夫婦是蹭熱度。
畢竟姜笙與司夜爵剛領證結婚的熱度還沒過去,這對夫婦就出來咬姜笙逼死他們的女兒。
“不會真的是姜小姐逼死人吧?”
“别這麼快下定論,沒發現嗎,有關于姜小姐的新聞沒過幾天很快就得打臉。”
“可萬一這次是真的呢?”
幾個職員的談論直到姜笙出現才戛然而止,他們可是聽說了,前幾天蘇助理因為“散布謠言”的事可是挨了姜小姐一巴掌。
而且爵爺還是任由姜小姐這麼做的,有這個例子在前,誰還敢說胡話?
羅櫻跟在姜笙身旁,其實也聽到了剛才那些人的議論:“嫂子,您别擔心,這件事爵爺說了他會解決。”
姜笙轉眸看她,壓低聲音道:“羅櫻,有件事我想交給你去做。”
羅櫻疑惑:“什麼事?”
走到電梯前,她轉身拍了拍羅櫻肩膀:“你去找那一對夫婦,說我願意給他們賠償,價格,随便他們出。”
羅櫻傻了眼:“嫂子,你腦子是不是進水咯?”
姜笙:“......”
羅櫻急道:“他們明擺着是訛你,你還傻傻給他們送錢?”
姜笙無語,難怪司夜爵選擇了羅雀沒選擇羅櫻這個助理。
就她這轉不過彎來的直腸腦子,得把司夜爵給氣得英年早逝吧?
她拍了下她腦門:“你真當我傻?我是讓你去告訴他們這樣,等他們來見我我才有解決的辦法。”
羅櫻摸了摸額頭,哦了聲,恍惚點頭:“明白。”
姜笙回到Soul工作室,一進辦公室就看到司夜爵站在落地窗前背對着她的身影。
聽到腳步聲,司夜爵緩緩側過身看她。
還沒開口,姜笙快步走到他面前蹿入他懷,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古馳香:“一早上就來給我送溫暖?”
她擡起頭看他,明媚笑道。
司夜爵挑着眉:“是啊,來讓你投懷送抱,免得你被那些不好的新聞給影響了心情,所以......”
他湊上前,噙唇一笑:“來給你撫慰。”
姜笙耳朵一紅,尴尬地抽回手:“誰要你撫慰了,我也沒有被影響到心情啊。”
他溫暖的大手揉着她腦袋:“你想到哪裡去了,現在不就是給你撫慰?”
“還是說,你想要另一種撫慰,嗯?”
姜笙面紅耳赤起來,每每都被他這些騷話撩得兩腿發軟的,要是再不硬氣一回,真當她好欺負了?
她擡手将他壁咚在窗前,指尖不安分地落在他兇膛上,勾唇一笑:“我說爵爺每晚都這麼折騰人家的,也不怕腎虧?
您這腰......遲早怕吃不消啊。”
司夜爵眉頭輕蹙,眸低幽光碎了一地,他擡手将她扣入懷中,更像是被氣笑了,捏起她下颌:“看來我還得努力。”
姜笙:“......”
他的唇與她擦碰而過,姜笙吓得一激靈,紅着臉将他推開:“開個玩笑,别那麼較勁嘛!”
司夜爵将她撈回懷裡,壓低聲音:“點火,就要負責滅。”
“你别這樣,等會還有人來的,你就放過我一次唔......”
姜笙軟着性子向他“求饒”,漂亮的臉蛋兒一雙水眸楚楚動人,又我見猶憐。
司夜爵心坎兒都要融化了,這女人就是在他心尖上點火放肆,然後又楚楚可憐的向他求饒,這換做是哪個男人,誰能受得了?
他深吸一口氣,隻抱着姜笙:“先别動,讓我抱抱。”
姜笙不敢動,因為她知道司夜爵是在克制自己,沒準她要是動了,某人最後一根理智的弦都要斷了。
“你好了沒?”
“......”
“司夜爵,要不我給你講一個笑話?保證你一下子就冷靜了。”
身後的人從喉嚨裡擠出一個“嗯”字,帶着疑問的嗯。
“一個糖,它在北極走着走着,它覺得好冷,于是它就變成了冰糖。”
司夜爵:“......”
某女興緻還就來了:“還有哦,一棵卷心菜,邊走邊脫衣服,最後它沒了!”
司夜爵迅速低頭吻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嫂子,我已經......”
羅櫻恰巧推開門,六目相對,羅櫻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完了,她完了。
“哎喲,我突然瞎了,我什麼都看不見。”羅櫻急中生智地翻起眼皮摸索着門,利落關上門。
司夜爵臉色黑得可怕,氣息如同那驟然變陰了的天。
姜笙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看到某人眼底的怒意褪散,哄道:“好啦,羅櫻找我還有要事,萬太太跟萬先生還在等我呢。”
“他們找你什麼事?”司夜爵臉色倏然沉下,還真是說變就變的臉。
姜笙替他整理着衣襟:“當然是解決問題啊。”
司夜爵抱上她腰:“用不用我出手?”
姜笙輕笑:“不用,我自己可以。”
她就要走,司夜爵又壓在她身上:“那也不急,讓他們多等......唔。”
姜笙指尖倏然抵在他唇前:“晚上再補償你行不行?”
司夜爵此時就像得了便宜的大尾巴狼,唇角勾着,眸光隐晦:“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