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總語塞。
的确沒有報導過,因為網上那些輿論基本都是猜測,而且都過了三年了,誰又知道…
“您現在也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麼,是讓我打廢您一條腿,還是離開品格珠寶,換個人坐這個位置,您選一個?”
姜笙環着雙臂看他,什麼叫笑裡藏刀,盧總算是見識了。
但他想到了什麼,猖獗地笑出聲,“你跟爵爺都已經離婚了,你除了你的手下厲害了點,我不信你能威脅得動我,你要是敢廢掉我的腿,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姜笙點頭,“行,這是你的選擇。”
她從包裡掏出一張卡放在桌上,轉頭看着那些保镖,“卡裡有一百萬,沒有密碼,誰動手,誰得。”
那幾個保镖一個個争先恐後,甚至還大打出手起來,場面很是可怕。
十七與姜笙走到門口,就看到三兩個保镖沖過去猛踹盧總,甚至舉起椅子狠狠地砸在他腿上,盧總疼得嘶喊,慘叫聲從辦公室傳到空蕩走廊。
姜笙轉頭對十七說,“報警吧,就說品格珠寶老闆聚衆打架鬥毆。”
二十分鐘後,警察趕到了品格,将鬧事打架的人都給帶走,也順勢叫了救護車,把盧總給擡上了車。
這一幕引來路人紛紛側目,拍照。
姜笙坐在車内看着這一幕,對十七說,“走吧,去警察局,把手裡的資料交到警方手裡。”
她至始至終沒把“證據”拿出來,等的就是這一刻,即便沒有那些半吊子的保镖,她也會讓十七動手,梵克挨的這一遭她算是還給他了。
即便盧總要把所有罪名安插在自己頭上,有這些資料在手,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司夜爵的車就停在警察局外,看到姜笙跟十七從裡面走出來,他降下車窗,“事情鬧大了?”
姜笙俯身趴在窗前,眨着眼,“對啊,鬧大了,我還讓人狠狠揍了他一頓呢~”
司夜爵刮着她鼻尖,“他是該揍。”
“那要是他找人報複我呢?”姜笙故作害怕。
司夜爵眯着眸,低低一笑,“我可不會給他機會。”
醫院。
盧總腿上綁着石膏,打了好幾個電話求助,但不知道為什麼,說是爵爺“前妻”的事情,那些人不是挂了電話就是愛莫能助。
他打給了在江城那邊跟上頭沾點關系的朋友,那人好不容易說願意幫他,可再過了片刻電話打了過來,“盧總,對不起了,我是真沒辦法了。”
盧總坐起身,腿疼得他龇牙,“怎麼會沒有辦法呢?就一個臭娘們,都對付不了?”
“盧總啊,不是我不幫你,是上面不讓我趟這渾水,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他們可不想被你連累。”
盧總臉色微變,變得激動起來,“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自身難保?”
“你幹的那些事已經有人把證據交到警方手裡了,現在上面要查,是由陳家經辦的,陳家不允許任何人幫你,估計你得吃官司了,你還是自己想辦法自救吧。”
那人匆忙挂了電話,盧總還愣在床上沒回過神,連一口氣都沒緩好,幾個警察便帶着資料出現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