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帝景别墅。
朵朵推開卧室門,從牆面到裝飾都以桃粉色為主色調,粉色牆面可愛的皇冠圖案也顯盡天真爛漫。
粉色具有安撫情緒的作用,讓人心情舒适。松軟的地毯上再擺放木馬座椅,毛茸茸的熊玩偶,讓空間變得更為溫馨。
“朵朵,怎麼樣,喜歡這間房間嗎?”
朵朵笑着點頭,“喜歡。”
南卿俯身,輕輕捏她鼻子,笑出聲,“喜歡就好,姐姐就怕你不喜歡呢。”
朵朵看着她,從南卿擋在她面前,替她被扔雞蛋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跟呵護。
南卿見她盯着自己瞧,笑着揉她發頂,“怎麼了嗎?”
朵朵拉住她的手。
第一次,主動拉她,“南姐姐,你疼不疼?”
南卿愣住。
她這是被一個小姑娘安慰了嗎?
她臉上的笑容深邃,“不疼,姐姐可沒有這麼脆弱哦,姐姐是不會被打倒的。”
說完,她看着朵朵,“以後朵朵也要像姐姐一樣堅強噢。”
朵朵點頭,“我會的。”
南卿從朵朵的房間離開,看到司穆言站在走廊,她背着手,走上前,“你為朵朵準備的房間,她挺喜歡的。”
司穆言撩起眼皮,“喜歡就行。”
南卿打量他,“看不出來,你還挺知道小女孩喜歡的風格嘛。”
他輕笑,低頭挨近她,“畢竟,也為将來我們的女兒做好準備。”
她一噎,整張臉唰地通紅,“你…你胡說什麼,誰要跟你生孩子,你有病。”
她欲要逃,司穆言先一步将她抵在牆上,沒等她說話,他的唇覆下。
占據她呼吸的,是他的溫熱,滾燙。
南卿抵在他肩膀的手,擰緊,很快軟綿無力,繳械投降。
司穆言離開她的唇,指腹輕輕摩挲,“還不承認嗎。”
她眼神虛浮,“承認什麼?”
“你對我有非分之想。”
南卿一噎,“我…我才沒有,明明是你!”
他笑意漸濃,“我确實有。”
南卿臉頰更熱了,從他直勾勾的視線中跳開,“你讓開,我要去洗澡了。”
他唇貼在她耳畔,“洗澡等我嗎。”
南卿氣得咬他肩膀。
他微微皺眉,不過她咬得也不是很用力,相比上次,她也算“嘴”下留情了。
他喉嚨溢出笑來,“你屬狗的嗎,這麼愛咬我。”
南卿松開嘴,“我不打你算好了。”
他嗯了聲,眼底帶着笑,“你舍不得打,就隻能咬了?”
南卿别過臉,“你别得意。”
司穆言掌心托在她臉頰,唇貼在她額頭,“那我還真是慶幸。”
慶幸他成為她舍不得動手的那個人。
…
“啪!”
薛彬一巴掌打在薛太太臉上,薛太太身體不穩,摔到沙發上,她捂着臉頰,眼底猩紅地看着薛彬,“你打我?”
“我打你都是輕的。”薛彬氣得叉腰,指着她,“有病你就去治,給我搗什麼亂,還非得抓我出軌的事去得罪司家。你他嗎就是賤,仗着有病,還得讓人慣着你了?”
因為這件事,他現在出門都被同行嘲笑。原本談攏的生意都因為他這個妻子得罪了司家,也都黃了!
薛太太氣得顫抖,也委屈至極,“薛彬,我嫁給你十三年,犧牲了我的青春給你生了兒子,你出軌,你對得起我嗎?”
薛彬極不耐煩,“又開始拿兒子說事了?你當初嫁給我還不是看在我家條件好嗎,你可以不嫁啊,我逼着你嫁了嗎?”
這一句話,讓薛太太徹底崩潰。
她難以置信這些話居然是從她丈夫口中說出來的,“你…你說我嫁給你,是為了你家的條件?薛彬,當初是你追求我的,是你說你會一輩子愛我,絕對不會讓我受半點委屈的。”
“我為了你放棄事業,留在家裡相夫教子,伺候你。可你呢,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嗎?”
薛太太流下眼淚,内心寒透了。
薛彬不屑冷嗤,扼住她面龐,“這是你自願的,我從頭到尾沒有逼過你吧。是你自己相信我的話,如今你還反過來怨我了?”
“你不就是隻會生孩子嗎,生個孩子就當自己高高在上了,還得我圍着你轉?你有病我還得伺候你嗎?”
薛太太惡狠狠地瞪他,“薛彬,你不得好死!”
薛彬将她搪開,她摔倒在地,“誰不得好死還說不定呢,你要是不爽,現在就簽了離婚協議。”
說完,他将離婚協議甩在她身上,“兒子的撫養權可以歸你,但前提條件是你要淨身出戶,否則,我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薛彬摔門離開。
薛太太呆愣地看着離婚協議,整個人顯得無助,蒼白。
她真是瞎了眼,為什麼會看上這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