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
吃飯的時候安凝心不在焉用筷子挑着米飯,她并不明白顧亦凡對她的“誤解”究竟是因為什麼。
她是對他有好感,可她又沒逼着他一定要對自己也有好感,真是奇怪。
“凝凝,想什麼呢。”安東臨見她沒怎麼動筷,打斷她思緒,她回過神,“啊?沒想什麼呀。”
她低下頭吃飯。
安東臨也沒多想,“過兩天跟爸爸出席一個酒會吧,爸爸似乎還沒在那些朋友面前介紹過你,爸爸知道你不喜歡那樣的場合,但也就走個過程罷了,畢竟爸爸的人脈今後也會是你的,先帶你見見人。”
安凝擡起頭看他,“可是我怕會給爹地您丢臉…”
安東臨笑了,“不用怕,你是我女兒,怎麼樣就怎麼樣,不用顧忌别人如何想。”
她點點頭,“那我會去的。”雖然她是不喜歡去那些大場合,可她以後也總要一個人面對,不能總是依賴父親,而且她的目标也是想做自己的品牌,将來也是要接觸到那些場合的。
晚上,醫院。
俞娴呆滞坐在病床上,她給韓棠發了幾條短信,韓棠隻回複了一條就沒有回音了。
她知道,他們之間的嫌隙就在她堕過胎的事上,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咬着拇指指甲蓋,他連沈明珠那樣的女人都能“接受”,又怎麼可能接受不了自己呢?
何況今天的事情他應該會懷疑到沈明珠頭上吧,再說了,沈明珠不也做過設計别人的壞事?把事情推到她頭上,再合理不過。
此時,韓棠在調查俞娴的事情讓保安調出走廊的監控,看到三個男人的确是找到他住處去了。畫面定格在三個男人離開後拍到的樣貌特征,他讓保镖去查他們的身份。
韓棠從監控室走出,掏出手機看了眼好幾條未讀短信,他緊皺眉頭,看也沒看便将短信給删除了。
直到另一條短信跳出來。
沈明珠因為脖子沒消失的痕迹,連家都不敢回,隻能暫時先住酒店,換洗的衣服都是讓助理買的。
她剛洗完澡,便聽到門鈴響起,頓時心生警惕,“誰?”
“小姐,打擾到您了,我們酒店有免費贈送的香槟活動,單人豪華套房都有。”是女服員的聲音。
沈明珠說,“謝謝,我不需要了。”
女服務員并未離開,“可是酒已經給您送過來了,是免費的,您就收着吧。”
沈明珠走去開門,女服務員手裡拿着一瓶香槟,她正要接過,一隻手突然抓住她手腕。
她肩膀抖了抖,看到韓棠毫無征兆的出現,她心髒猛地抽緊,韓棠對那女服務員說,“你可以下去了。”
女服員點頭離開。
沈明珠試着抽回手,但沒抽開,韓棠走近她,“品格是韓家旗下的酒店,你不知道嗎。”
沈明珠氣得連話都不想說了,冰冷冷看着他。韓棠推門将她帶進房,在關上門那一刻,她用力掙開手腕,“你又想做什麼,強迫我嗎,不是嫌棄我嗎,怎麼,你也不怕得病啊?”
韓棠将她抵在牆根,後槽牙咬緊,挨近她半寸,“咒我得病,那你這輩子也就隻能跟我了。”
沈明珠諷笑,“怎麼,這麼快就厭棄俞娴了。”
他捏住她下巴,咬牙切齒,“提到俞娴,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若不是你,她的孩子也不會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