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必,何有權又對着聽筒說到:“這位小爺,那個女人就在我身邊,剛剛還被我踢了一腳呢,她現在比一條狗聽話,要不,我今天晚上就把她折磨個半死,先給君爺出口惡氣,不過您放心,我肯定留着她的命。”
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他何有權也能正面和京都的君爺第上話,他自然是不想失去一切表現的機會。
現在,已經不是他何有權怎麼虐待一個孕婦的事情了,這是小事。
現在首要的大事就是如何能抓住這次機會,和京都君爺攀上關系。
以後,他何有權就是君爺的人了。
卻讓何有權沒想到的是,那一端,朱廣州立即呵斥道:“你替君爺出一口惡氣,那君爺的惡氣出到哪裡去?有什麼比他自己出了心中的惡氣更爽的?”
何有權:“......”
頓了頓,他才撫了撫額頭上的汗,陪着小心說到:“是是是,小爺您說的是,這口惡氣一定要君爺自己出才行,别人出的,君爺仍然不解氣,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一定不會動這個女人的,而且我保證她不會死。”
“挂了!”朱廣州挂的十分幹脆。
收了線,他便看着因為着急而嘴上都已經起燎泡的君景瑜:“君爺,夫人,應該不會有閃失了......”
君景瑜坐在車裡,語調裡竟然帶着一種絕望:“但願吧......”
他在心裡墨墨的說到:“阿姗,你千萬不要有事,你千萬......”
那一端,杜涓姗被何有權一腳踹的,還未爬起來。
她也沒想爬起來。
現在的杜涓姗做什麼都無比遲鈍了。
她像個癡呆病人一樣,跪在那裡等着何有權處置她,何有權卻吃力的蹲下身哀聲歎息道:“诶,這麼好的貨物,我卻不能享用。”
“不過也沒關系,隻要我能搭上君爺,以後我肯定會更飛黃騰達的,不差這一個。”
他擡腳又踢了踢杜涓姗:“你今天就在這兒跪着吧!算你好命,又讓你多活了兩天,我倒是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得罪君爺了,他竟然要一片一片的用刀刮了你?”
杜涓姗木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
一片一片刮了她?
她的心裡難受的滴血,眼眶酸澀的疼痛,卻流不出淚來。
好啊。
來剮了她啊,最好能現在就把她剮了。
她突然揚天一聲長嚎:“君景瑜,你現在就來刮了我啊!我到了陰間也不會放過你!”
那一端,遠在千裡之外被滑坡阻擋了路途的君景瑜仿佛聽到了一般,他突然打了個激靈,整個人坐直了身子。
“爺,怎麼了?”朱廣州問道。
“找人,連夜清理滑坡!”君景瑜煩躁的說到。
“是!”
山體滑坡路段連清理家修複,用了整整兩天時間,君景瑜和朱廣州又驅車大半天,才終于到了白海市。
那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被君景瑜調過來大批人馬都比君景瑜更早來到了白海市,他們全部都在待命之中。
“君爺,請您下命令!”下屬說到。
“去何有權的别墅!”君景瑜迫不及待的說。
他已經一分鐘都等不得,立馬就要見到杜涓姗。
半小時後,君景瑜來到了何有權的别墅外,大老遠的便看到辛宛若站在何有權的别墅門口笑臉相迎。
“杜涓姗呢?”君景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