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澤言這樣說,沈湘和沈唯一同時愣了。
“哥?”沈湘不可思議看着徐澤言。
這變化,也太大了點吧?
沈唯一更是又驚又喜的看着舅舅,她愣怔了半天,然後笑着問道:“舅舅,這......這是真的嗎?”
徐澤言:“當然是真的!現在尚阿姨就是你的舅媽,名副其實的舅媽。”
沈唯一:“舅舅,你......你是為了我,娶了我舅媽?”
改口改的非常順。
其實沈唯一在心裡喊了好多次舅媽了。
她從第一眼見到尚紅梅就覺得尚紅梅是舅媽。
徐澤言笑着點頭:“嗯!是!為了沈唯一,我娶了你舅媽!你個小東西,你赢了!”
旁邊的尚紅梅也跟着笑,她很善解人意:“唯一,看,舅舅多疼你啊。”
“嘻嘻。”沈唯一開心極了。
沈湘卻沒有沈唯一那麼好騙,她依然不解的表情看着徐澤言:“哥,這......怎麼回事?我......”
她又看了看尚紅梅:“尚女士對不起,我......我對逆沒有任何意見,相反我挺喜歡你的,
但是,婚姻大事你們都不是小孩子啊,這個,不能兒戲,尤其是我哥......”
“哥明白。”徐澤言說到。
他很時溫寬的看着妹妹。
妹妹的擔憂他都明白。
“湘湘,哥累了。”
“心很累。”
“這種累,也許從七年前就開始了,那時候天天跟着淩少混日子,也......玩兒了不少的女人。”
“後來,後來的某一天遇到了你,親眼看到了你是如何掙紮在上流社會,卻依然能出淤泥不染的,親眼目睹了你你以命相搏就淩少的那一幕。”
“從那以後,我的靈魂都在煎熬,一直在煎熬。”
“直到我帶着你逃離南城,我的心才好過一點,我用了七年的時間,在你的幫助下自我救贖,慢慢的我的心才好過一點,再回頭的時候,我發現,我真的不能和那些如花一般的女孩兒談戀愛了。”
“甜甜對我來說,就是無比高貴的花。”
“我已經再也不适應把她據為己有的行為了你明白嗎湘湘?”
“我和阿梅接觸了好幾天,從一開始的不解,到後來我發現我和她很能談得來,她的難處,她的一切我都能理解,而我,我的痛處,我的迷茫我發現我隻有在那她哪裡的時候,我的心才能感覺到安穩。”
“還有,我在認識你之前,曾經完了不少女孩兒,雖然她們都是自願的,彼此之間誰玩誰都分不清,但我也早就不是完人了,我之所以今天這樣變成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人,何嘗不是因為我以前作的呢?”
“我不是萬人,阿梅也不是。”
“所以我們兩個人,多相配啊。”
徐澤言一臉幸福的看着沈湘。
在他說完這番話的時候,沈湘便理解了。
她的哥,她當然是最理解的。
“哥,你終于找到你的幸福了是嗎?”
“是的,哥找到了自己的依托。”
“恭喜你,哥。”沈湘欣慰的看着徐澤言。
然後又看着尚紅梅,她上前一步,和尚紅梅抱了一下:“嫂子,你終于成為我的嫂子了。”
尚紅梅溫和的看着沈湘:“謝謝你這麼多年對澤言的照顧。”
“快進來。”沈湘牽着尚紅梅,将她帶到客廳之後,她便起身去了内室。
内室裡有她打算給楚甜甜的那一對黑寶石耳釘,現在拿出來送給尚紅梅,沈湘覺得再合适不過。
将耳釘拿出來,她親自為尚紅梅戴上,四十歲的女人立即彰顯了一種大氣又沉穩的氣質來。
不過,尚紅梅卻将黑寶石取下來遞給了沈湘:“我......這耳釘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我還有點積蓄的,本來那點積蓄是打算給......我女兒的,但現在,我......留着自己花,我夠花的,所以不用的。”
沈湘将黑寶石裝進盒子裡遞給尚紅梅:“這是我送給你和我哥的結婚禮物,一定要收着,我知道你是獨立的女人,你很棒,以後都會好的。把我的心意手下。嫂子。”
尚紅梅這才結果禮物:“謝謝你,傅太太。”
沈湘:“叫我沈湘,湘湘,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