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挂了彩。
可身外的人,都不知該怎麼辦。
尤其是嚴寬,他着急的團團轉:“這可......怎麼......怎麼辦啊?”
“君爺,您四爺是生死兄弟,您先停手,停手行嗎?我......我不能傷害您啊,您......”嚴寬一頭都是汗水。
這一邊君睿安冷笑:“讓我二叔先放手?你為什麼不讓傅少欽先放手!”
嚴寬:“......”
他怒目圓睜看着君睿安。
君睿安給了嚴寬一個無比挑釁的白眼。
這一切,看在旁邊旁邊邱寸心的嚴重,讓她簡直一顆心都激動的要跳出來了。
邱寸心壓根就忘了自己頭頂的痛。
忘了自己滿頭滿臉的血,她扒拉開眼周圍粘稠的血液,賊眉鼠目的看着在場所有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傅少欽和君景瑜兩人身上,這一刻壓根沒人注意她邱寸心。
邱寸心悄悄走了出去,沒走多遠便躲在了牆根處打電話。
“喂!英爺!英爺!簡直是天大的好消息!”邱寸心激動的心就卡在嗓子眼裡瘋狂的跳。
“我就覺得這兩天得有大事發生,果然啊!
這個傅少欽,自從沈湘丢了之後,他就魂不守舍,看誰都不順眼
看自己女兒沈唯一也不順眼。
闵傾容那個傻逼,本來就是潑婦成性,在整個南城都是有名的潑婦,這幾年那個該死的闵傾容沒少幹行兇打人的事兒。
那潑辣彪悍程度,不輸給你家的英姿姐。
真不知道君睿安那個傻逼怎麼就看上闵傾容了,這下好了,闵傾容終于捅了個大簍子。
不過,她捅這個大簍子,對我們可太好啦!
我跟你說啊,現在傅少欽已經和君景瑜翻臉了,兩個人打的頭破血流的,說不定等一會非得有一個人死。
就算兩個人都沒死,但是君家和傅家的一場内鬥,是在所難免的了。”
電話那一端,英銘陷入沉默。
過了有一會,他才問道:“怎麼這麼巧合?”
邱寸心問:“什麼這麼巧?”
“怎麼就在我要和傅少欽對着幹的這個節骨眼上,傅少欽和君景瑜鬧翻了?”英銘問道。
邱寸心也是個聰明人,她立即笑了:“你的意思是,他們在做戲?”
英銘:“你覺得呢?”
“不可能!”邱寸心無比肯定地說道:“這個闵傾容一向都是個戳貨的傻逼,還有傅正雄,這老狐狸這幾天都看孫女不順眼,畢竟是傅正雄父親的葬禮,這事不是傅少欽挑的頭,也不是君景瑜挑的頭,是傅正雄和闵傾容。”
英銘點點頭:“我想也是!我是十分明确的要跟傅少欽對着幹了,就算他們不演戲,我也是要把傅少欽拿下的,他又何必演戲呢?想想也時多此一舉!”
“所以說嘛!”邱村西說到:“沒必要啊,他們起内讧,肯定多重原因,這幾天傅少欽心情一直都不好,他妻子在你手裡,他都急出毛病來了,他卻還得在為他爺爺守喪,你說能不惱怒嗎?
不過,他們這樣一鬧,倒是給了你更多的把我。
怎麼樣,我這個消息,夠有價值了吧?”
英銘笑了:“的确有價值。”
邱寸心立即冷笑了:“事成之後,我還可以給你牽線君家二爺君成蔭,說不定你也會像傅少欽一樣,成為南城之王!你和君成蔭一個京都一個南城,南北呼應。多好!”
“說吧,你想要什麼好處!”英銘不和邱寸心多啰嗦。
“把潘昊旸交到我手上,任由我處置!我要對他扒皮抽筋!”邱寸心咬牙切齒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