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瑜就愛看小女人隐忍的樣子。
他在她身後,笑的特别壞。
幸好杜涓姗是個特别婉約知理的女人,她依舊保持這溫和的笑容看着沈湘。
那一端,沈湘一邊大笑,一邊躲在傅少欽的懷中跺腳:“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我真是丢死人啦,我......我竟然全部脫靶。嗷......”
從未在任何人面前誇過海口。
沈湘一向沉穩持重,沒有十分把我的事,她都從來不說的。
她今天其實是很高興的。
因為傅少欽對她的重視,竟然為了安排她和唯一的後路,把公司所有的高層帶到這裡來介紹她認識,她雖然是因為擔心傅少欽而哭了,實際也是因為高興的哭了。
她一高興,就得意忘形了。
一得意忘形,就除了這麼大的醜。
真是丢死人了。
她躲在他的懷中,一輩子不要見人好了!
不過,她這種沒心沒肺,十分自誇,卻又全部脫靶的行為,真是把在場全部的高管都鬥樂呵了。
他們是發自内心的樂。
終于明白,為什麼總裁這半年多以來,臉上會有笑容,面部會如此平和,叫連殺戮,都少之又少的了。
原來!
家裡有這麼個可愛的,十分煙火氣息的小妻子。
高管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慢慢的退卻,退卻的悄無聲息。
就連嚴寬也退了下去。
足足一萬平方米的靶場内,僅剩下兩邊各一對男女。
“好了,他們都走了。”傅少欽低啞了嗓音對妻子說到。
“真的。”沈湘一點點的從傅少欽的懷中探出頭來,看了看,果真,靶場裡隻有四個人了。
而那兩個人,在最西端,距離他們足足一百多米遠。
“現在,需要我教你嗎?”男人緩聲問道。
沈湘點頭:“必須的!我一定的學會!總有一天,我要在你的這些下屬面前,一雪前恥!來,我們現在就開始練!”
沈湘轉頭看了看那一端的君景瑜和杜涓姗。
她朝杜涓姗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杜涓姗的笑容也給了沈湘很大的鼓勵。
而這一時刻,杜涓姗身後的男人,一把把女人的頭給轉了過來:“你也要好好的學!”
杜涓姗将頭往君景瑜的肩頭倚靠,說到:“老公,你知道我,我不愛這個,你教我也教不會。你叫我打靶,那個槍的聲音我聽到都怕的。”
“不愛打靶?”君景瑜問道。
“嗯。”是真的不愛,這些舞槍弄棒的,她一個女人學她幹什麼?她又不跟人結仇,又不出去打打殺殺的。
“那你說,你愛什麼?”君景瑜的聲音突然低下來,他那低沉下來的聲音裡。有着一種性感磨人的問道。
杜涓姗:“嗯......”
“愛我?”君景瑜問道。
杜涓姗:“......嗯,愛你。一直都愛,愛你一輩子。”
君景瑜一隻手一把勾住她的小腰,強迫她轉過來對着他:“告訴我,怎麼愛?現在就愛,怎麼樣?”
“景瑜!你又沒正行!”她嘟着嘴,臉紅的要死。
男人冷笑一聲,大手已經往裡伸了伸:“......”
“景瑜......”杜涓姗緊張起來:“我......”
她想說的是,這靶場上還有傅少欽和沈湘夫婦。
君景瑜的手卻突然停頓了,嘴裡驟然吼了一聲:“該死!”
杜涓姗一驚:“怎麼了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