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哥哥這樣說,舒琴笙瞬時間便淚如雨下。
她哭着對哥哥說:“我去質問傅少欽,如果這個畜生真的要趕緊殺絕的話,我就死在他面前!”
這是舒琴笙對哥哥的保證。
但是,私信底下,舒琴笙絲毫不讨厭這個女婿。
可哥哥那邊,她又如何交待?
所以,舒琴笙是兩下裡為難。
如今聽過說女婿的公司股票節節敗退,她又着急的不行。
她抓住安保經理的手搖晃着:“你告訴我,你快點告訴我,股票下跌是什麼意思?是傅氏家族被舒家鬥敗了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舒琴笙心裡一塊石頭稍稍落地了。
因為,她不希望自己的娘家,自己的哥哥和侄子被傅少欽斬殺而亡。
但是如果舒家把傅少欽鬥敗的話,舒琴笙可以求哥哥嫂嫂和侄子放傅少欽一條命,然後她帶着她的繼續,帶着女兒女婿和幾個外孫從此隐姓埋名。
安保經理搖搖頭對舒琴笙說到:“目前還不知道,三兩天内傅氏集團不會垮,但是不知道這場動蕩會持續多久,我也說不準。
老大姐,您先回去吧,你要有什麼私人恩怨,等傅總從公司裡出來再說,好不好?”
舒琴笙也不便再說什麼了。
她怅然的回到舒家。
卻看到哥哥嫂子也是一籌莫展。
“怎麼了哥哥嫂子,我滿大街聽說傅氏集團的股票在下跌,這難道對我們來說,不是好現象?”舒琴笙關切的問道。
哥哥搖搖頭:“銘震已經三天三夜沒吃沒喝了,照這樣惡鬥下去,我們幾乎是兩敗俱傷,傅氏集團不是那麼好對付,它的企業實在是太龐大了。”
說到這裡,哥哥一聲冷笑:“不過,就算是魚死網破,我們也不能饒了傅少欽!
因為就算我們不和他應戰,他也是要把我們舒家吞掉的!
現在就是,哪怕舒家吞不掉傅氏集團,也要讓他癱瘓!”
舒家的實力果然不容小觑。
短短一個月時間,就讓傅氏集團的産業縮水了近乎三分之之多,而舒家甚至已經到了債台高築的地步。
雙方在商戰方面打的火熱。
整個南城,甚至都陷入了一種看不見的血腥當中。
傅少欽顯得疲憊及了。
而舒銘震更是蒼老的胡子拉碴,整個人都瘦脫了形。
這樣的情形,在南城這座國家化大都市内,兩百年來都沒有遇到過一次。
整個南城的經濟仿佛都癱瘓了一般,就真的急需要一個人橫空出世,來拯救這一切一樣。
這個時候,在南城城外大約一百多公裡的一處不起眼的莊園内,一個中年男人在對另一個年齡稍微年輕一點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說到:“現在,我估計他們傅舒兩家已經是兩敗俱傷了吧,程峰,現在該是你出手的時候了。我很看好你,願不願意立個汗馬功勞?”
被喚作程峰的三十多歲男人恭敬又沉着的說到:“添哥,您是我的恩人,為您做什麼事情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哪怕為您赴湯蹈火。”
中年男人滿意的笑道:“去吧,該是你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是!添哥!”程峰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