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這個是告訴你,你的丈夫,你那個被流亡在外的過苦日子的丈夫其實在十八歲的時候,就有了和冷兵器的相對應的,熱兵器俱樂部。”
“他的私人俱樂部!”
“既然知道冷兵器,那麼熱兵器你也是懂得的,不是嗎?”潘昊旸的語氣裡,帶着一衆無比的酸楚。
此時此刻,那艘叫嚣的大喘越靠越近。
可潘昊旸和沈湘兩人卻都絲毫不在乎。
來就來吧。
說不定,下一秒她就跳海了呢。
對于潘昊旸所說的熱兵器,沈湘和傅少欽做夫妻也快兩年了,而且七年前她也在傅少欽跟前帶過一陣子,她自然知道熱兵器是什麼。
沈湘沒說話。
她隻看着潘昊旸。
這一刻,她又忽而覺得,潘昊旸太可憐。
他臉上的表情無比悲楚,無比向往,無比羨慕,又無比嫉妒:“同樣的十八歲,我考上了大學我的父母卻不願意讓我去上,還各種污言穢語罵我。”
“同樣的十八歲,我的父親時時刻刻想把我變成一個太監,讓我無後。”
“因為他說我是孽障,是雜種。”
“同樣的十八歲,我的母親一天到晚把我掐的一身沒有好地方,稍微有點不随意,母親就讓我跪玻璃渣。”
“可是,你丈夫的十八歲呢?”
“有母親陪在身邊,有父親不菲的生活費,有最好的大學給他讀,有足夠的多餘的錢财來讓他豐滿他的羽翼。“
“同樣的十八歲,他雖然是被傅氏家族流放在外的私生子,可他在國外已經悄無聲息啊的打出一番天地的同事,還能結交君景瑜等一衆的生死兄弟!”
“從而,形成了他自己的圈子。”
“就是因為他當時的勢力足夠強大,所以被君景瑜趕緊殺絕走投無路的英銘隻好逃到國外去。”
“本來以為在國外,他憑着自己多年搶來的繼續能幹一番事業,卻不曾想君景瑜竟然追到國外來把他嚴以懲處。”
“可英銘也不是好惹的貨色。被君景瑜窮追猛打追急了的英銘幹脆放手一搏,和君景瑜來個魚死完破,還真是把君景瑜打的差點喪命。”
“本以為能夠緻勝的英銘卻在關鍵時刻遇到了傅少欽。”
“那時候傅少欽還不認識君景瑜,可他卻選擇了救君景瑜一命,幫君景瑜對付英銘,把英銘差點弄死。”
“後來,英銘是裝死才逃過了一劫,然後坐在一搜破舊的貨輪上逃往非洲,開始了他的逃亡生涯。”
“誰也沒想到,英銘在非洲發家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那艘穿也已經完全臉上了潘昊旸的船隻。
潘昊旸和沈湘以及穿上的一些随從都感受到了不斷的有人踏上這艘船。
沈湘甚至都沒擡頭看一下,她隻輕蔑冷笑道:“潘昊旸,你說來說去,那個叫英銘的都是個燒殺搶掠的強盜!你就算不說我也知道他在非洲為什麼發家!”
“真的不民百你跟我說這個人這麼多過往,是要替他洗白嗎?”
“他是來滅了你了,還還對他洗白?”
“潘昊旸你真是個奇葩!”語必,沈湘驟然起身,她不顧自己孕肚龐大,隻奮不顧身朝船頭跑。
既然已經成為别人的階下囚了,那她早死,就能少受侮辱。
因為沈湘算是聽出來了,這位英銘,是丈夫傅少欽的死仇。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其實不是手機響了,是她的手機一直都在和傅少欽通話中,一直都沒有挂斷。
這個時候,手機裡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童音:“媽媽......我是唯一,嗚嗚嗚,媽媽你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