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欽一個彎腰将沈湘撈在懷中,意味頗深的問道:“又是飛機,又是汽車,舟車勞頓的你不覺得你身上早就已經臭了麼?現在,是該好好洗個澡的時候了。”
語畢,男人不顧沈湘的驚吓和掙紮,隻抱着沈湘徑直朝自己的起居室走去。
他的卧室沈湘曾經進來過一次,那是六年前的那次,差點要了沈湘的命。
而這次,他竟然主動抱她進他的卧室?
沈湘依然在拼命掙紮着:“傅少欽,洗澡的話我自己可以洗,麻煩你把我放下來,你再不放我下來,我,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男人輕嗤冷笑:“你确定你一個欠了我上千萬債務的的女人,又是在我家裡,你報警有用嗎?還是你想現在把你的女兒驚醒?”
沈湘:“……”
她不敢再掙紮了,隻能任由他抱着她進入盥洗室。
他的盥洗室内大而豪華,而且處處透着男性的冷厲和霸氣,處處透着男人的氣息,沈湘忽而臉紅了。
她想起六年前,那時候她懷着沈唯一才三個月的時候,她曾企圖想要嫁給他。
其實她一直都不讨厭他,反而是内心深處特别依附他。
隻是這個話她從來沒有對他說出口過,曾經有那麼兩個月的時間,她在醫院照顧夏阿姨的時候,時不時的他和她同在,他們兩個人都跟夏阿姨聊天的時刻,是沈湘覺得最充滿生活氣息,最溫馨的時候。
男人将她放在盥洗台上,正要動手解她的衣物,沈湘緊張的雙手扶住男人的手腕:“别………”
她真的很是不習慣和他獨處,而且還是在盥洗室内和他獨處。尤其還是他屢次追殺她,現在又把她掠回來準備零打碎敲的折磨的時候,沈湘更不習慣。
男人極盡諷刺的問道:“怎麼?你又在對我施用欲擒故縱的手段麼?”
“不……不是。”
“不是?”男人饒有興趣的反問:“六年前在這片土地上你可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女人,你可是個行走在整個南城上層圈公子哥之中的厲害女人!
怎麼,這會兒覺得害羞了?
你也太能裝了吧?”
沈湘擡起眸子,清冷平靜的看着傅少欽:“傅先生,我的女兒沈唯一你也看到了,她和你長得那麼像,隻要你願意去做DNA,你就會發現,她是你的孩子。
八年前我被判的是十年重刑,可我剛在獄中兩年的時候,我就在林志江的擔保下,被假釋了一天。
那是林志江親自簽的擔保書,那上面有日期,像你這樣手眼通天的男人,去獄中一查就應該能查到。
而傅先生你是哪一天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在那天晚上之後,我又被送進了獄中。
本來以為我會把牢底坐穿,可後來,是你!是你把我從獄中撈出來的,林家人根本不知道!就連我自己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出獄。
我以為是我幫林家做了事情,林家良心發現而幫我買通了關系放我出來了。
我以為是這樣!
可我沒想到,林家人竟然拿林汐月代替我,去在你那裡邀功。
可是我呢?
我平白犧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