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程峰這樣說,舒銘震的眼睛都瞪圓了,他赤紅的一雙眼睛噴着兩團火看着程峰,唇齒開合間,說着最為平靜的話,隻是那話語聽了讓人背脊發涼:“我舒銘震和你有什麼仇恨,你要這樣對我?程峰,你是不是以為,我舒銘震一輩子宅心仁厚,從未殺過人,所以就會對你心慈手軟?
所以你就欺軟怕硬?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舒銘震會怎麼招!待!你!”
程峰的話語也很平靜:“知道。不過,舒先生你如何招待我,我都感謝,自古都是成王敗寇,既然我的計劃失敗了,我就認命了。
無論是舒先生對我千刀萬剮,還是傅先生對我千刀萬剮,我都毫無怨言。”
一番話說的,舒銘震被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你......”
頓了頓,他才一把抓住程峰的衣領,差點勒死程峰的語氣一字一頓的問他:“你......到底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我們舒家和傅家!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舒家和你,有什麼仇恨讓你使用如此狠辣的招數,來對付我舒家?
程峰!
如果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我現在,就在這間辦公室裡,我會一口一口的把你的肉要下來,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就死了!
我有的是折磨你的辦法!”
舒銘震一邊說,一邊發狠的勒着程峰。
程峰被勒的差點斷了氣兒,然而,他竟然沒有求饒的意思。
反而是一種任命的表情,然後一點點的突出幾個字:“你們舒家和我......沒仇恨。”
“沒仇恨?”舒銘震更為不解了。
也更為憤怒了:“孬種!你這個雜種!畜生!你這個吃人血吃人肉的東西!我舒家和你沒仇恨!你卻要這樣陷害我們舒家!
你不僅陷害我受傷又懷孕的妻子杳無音信,你還陷害我和傅四哥兩敗俱傷。
雜種!
你到底是為什麼!”
舒銘震已經瘋了。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下口去咬了:“啊,我咬死你這個牲口......”
“阿震!”傅少欽一把扯過說銘震。
程峰這才得以喘口氣,他的臉色由紫紅色變成紅色,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這邊的傅少欽也将舒銘震推到牆邊:“阿震!越是這個時候,越是冷靜!
你就是咬死程峰,嚴顔也找不到!”
舒銘震怒吼着:“那我也要問清楚,他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人,有時候就是需要一個理由。
舒銘震不明白,他一生都是寬仁待人,從未和人結怨,為什麼要遭受這樣幾乎滅門的飛來橫禍!
為什麼!
他要知道理由。
“你這個畜生......”舒銘震看着已經呼吸道新鮮空氣變得很平靜的程峰:“你告訴我!為什麼!”
“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麼!”傅少欽說到。
舒銘震:“你?傅四哥你已經知道了為什麼?他告訴你了?“
傅少欽冷冷的說:“他沒告訴我。”
然後,他一回頭,重有勒住程峰的脖子,一字一頓的問道:“你的老闆,想要在南城稱王稱霸,所以,必須得要除掉我。
可是,你們沒有那麼大的實力除掉我。
就算你們的實力和我傅氏家族旗鼓相當,可你們依然沒有把握能把我傅氏家族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