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人嬉皮笑臉的笑道:“一縷魂魄出來差不多。反正連骨頭加肉,是不太可能看得見了。”
邱寸心隻當聽不懂。
她依然若無其事的進去了。
裡面是真的烏煙瘴氣。
比想象中的更血腥,更重口味。
還有很多五大三粗,猶如沒有開化的原始人一般的的黑人。
那叫一個黑。
他們看邱村心的眼神就像看個好久沒見的獵物一樣。
邱寸心權當看不見。
她十分若無其事在裡面喝了酒。
她還喝霸王酒。
喝過酒不給錢的那種,還掀人桌子。
一時間,整個酒吧裡湧上來不下上百名五大三粗的男人,蜂擁着将邱寸心圍個水洩不通。
邱寸心看也不看這些男人。
她隻無比輕蔑的眼神,無比氣定神閑的動作,繼續喝酒。
喝的東倒西歪。
然而,沒過幾秒鐘,這整個酒吧便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
那些人是平地湧出來的。
那些人是君景瑜派過來保護她邱寸心的。
邱寸心的心裡無比得意。
她在這間黑酒吧裡豪橫了之後,又毫發無損的從這裡出來了,受損的是這間酒吧。
因為她喝了人四五十萬的典藏好酒,沒給一分錢。
不僅如此,那間酒吧還點頭哈腰的送她出來。
當時的邱寸心虛榮心的那叫一個滿足。
她不僅滿足,她也笃定了又笃定,她遠在國内的男朋友,青梅竹馬的男友,是一直都很在乎她,很她當寶貝的。
所以,邱寸心無論走到哪裡,無論她多少年不見君景瑜,君景瑜依然還是她邱寸心的。
君景瑜是整個京都的王。
邱寸心是君景瑜的王。
她從來都是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然而半個月來,這種信念卻被君景瑜打破了。
邱寸心回來了。
那個待在景瑜身邊猶如女奴一般的女人也被景瑜毫不猶豫的趕走了。
邱寸心原本以為自己在外面瘋夠了,玩夠了,該看的男人,各色膚色人種的男人她也都看夠了,她還是覺得君景瑜才是她最終的歸宿的時候,她想老老實實待在君景瑜身邊,君景瑜卻不主動了!
該死!
半個月了,她都暗示君景瑜好幾次了。
可君景瑜就是不朝那方面順!
真是急死邱寸心了!
難道君景瑜不是男人?
怎麼看可能!
可君景瑜看到她邱寸心,不該是如狼似虎撲上來的麼!
半個月了!
邱寸心實在沒辦法,便把君景瑜灌醉,她要自己動手。
然而,讓她更惱火的是,喝醉了的君景瑜嘴裡喊的卻是:“阿姗......杜涓姗......這個名字是我給你起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都不能去,阿姗......”
邱寸心當場狠狠甩給君景瑜兩大巴掌。
君景瑜頓時從醉酒中清醒。
他一句話沒說,拿起西裝出門,開車消失在夜幕中。
這都一夜又半天過去了,他的手機還在關機中。
邱寸心正惱火的時候,傅少欽的電話打來了。
傅少欽的語氣無比冷鸷:“你不是我的嫂子杜涓姗,我嫂子呢?”
“她!死!了!”邱寸心突然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