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傾容把手機按了免提,沈湘和嚴顔都能聽到。
電話那一端,醫生支支吾吾:“小姐,你别問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個護士,送檢的護士。我不是醫生。”
“我不管你是不是醫生,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奇葩花癡,你今天不說實話,你走不了的!我會動用我們舒家的關系,把你從這醫院開除!”
小護士大約被氣急了,她猛然拔高聲音說到:“可不嘛!你可不就是個花癡!非常奇葩的花癡!一口一個喊舒死少爺親弟弟,卻使勁把自己往他身上蹭!
跟個母狗似的!
你可不僅僅是奇葩花癡這樣的!
簡直就是個母狗!
惡心死了!
聽你說你貼舒四少爺之前,你還去了傅氏集團,還想勾搭人家傅氏集團的總裁?
你是我見過的天底下第一花癡女!
不好意思!
我不用你開除我了,我不幹了!”
語必,小護士撂吓這句話便轉身走了。
小姑娘知道的,在這裡如果得罪這樣位高權重之人,她是沒好果子吃的,幹脆自己辭職算了。
餘下伊芸一個人,簡直氣的發了瘋。
“啊,你們......你們都給我等着!”伊芸對着聽筒,歇斯底裡的吼叫着。
“哈哈!”
“噗呲......”
“這個女人,确定她是在國外收到過高等教育的?”
電話這端,嚴顔,沈湘,闵傾容三人笑作一團,末了,沈湘問嚴顔伊芸的教育情況。
嚴顔無奈笑道:“其實我覺得,無論在哪裡,國内還是國外,如果你不學無術,肯定都是一樣,伊芸自此用跟了父母去了國外之後,他們一家三口的優越感都非常強。
我聽銘震說,當年伊芸的父母親隔三差五的跟舒家留在家裡的這些家傭打電話聯系,時不時的炫優越感。
他們的獨生女兒伊芸在國外生活的跟大小姐的似的。
聽說在初中就開始惹是生非了。
國外的野雞大學不要太多。
她算個什麼東西!”
嚴顔已經恢複了冷靜。
她剛才差點被氣暈,其實現在想想,伊芸對她說的那些話,都是故意氣她的,都是激将法。
而自己的老公是什麼樣的男人,嚴顔比誰都了解。
銘震這個人的性子,向來都是溫和,端正,公正,作風方面讓人無比放心。
嚴顔就應該相信自己老公。
而不是被伊芸那個死花癡給欺騙了!
“謝謝你容容,要不是你幫我,我今天可能要和伊芸對罵了,這樣更會影響舒家的形象,而且,銘震會很難做。”嚴顔感激的看着闵傾容。
闵傾容摟住她:“嚴顔,我銘震表哥是萬裡挑一的好男人,你一定不能讓别人鑽了空子,好好過日子,明白嗎?”
嚴顔點頭:“知道,我懂得,我絕對不會受任何人的挑撥蠱惑,我一輩子和銘震一條心。”
‘嘀鈴鈴,嘀鈴鈴’,嚴顔的手機又響了。
正說話的三個人同時吓一大跳,嚴顔拿起來一看,又是舒銘震打來的。
嚴顔沒好氣的對沈湘和闵傾容說到:“你們看到了,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不僅花癡,不僅奇葩,她還會死纏爛打!你放心吧容容,這一次我來對付她。”
闵傾容和沈湘兩人同時點頭,同事看着嚴顔。
嚴顔不緊不慢接通電話:“伊芸!讓我猜你肯定還哭嚎着呢吧?别哭别哭,我想好了,你要住院,我和銘震都陪着你,反正醫院到處都是貴賓房,我們兩口子住在貴賓房裡,可以陪你到地老天荒,陪到我們孩子都生了。
我想,你這個當大姑姐的看到了一定不是心酸吃醋,而是為我們高興對嗎?奇葩花癡姐?”
“嚴顔!你胡說什麼呢!”電話那一端,舒銘震低沉的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