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想到,他對我......”
“我知道。我明白。”徐澤言笑道:“你不愛楚天淩,你當然也不會愛我。
沈湘,我沒想過會讓你愛上我。
我就是單方面被你折服了,我甘願為你做一切。
你放心吧,我永遠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永遠不會。”
沈湘垂淚:“謝謝你,徐澤言。我會照顧好你。”
沈湘是個說到做到的女孩,徐澤言在醫院裡住了半個月,沈湘一直寸步不離的守着徐澤言。
在這期間,徐澤言的手機也被沈湘扔掉了。
可即便是這樣,半個月後,就在徐澤言出院那天,醫院門口突然幾個彪形大漢截住他們,把他們截在就往車上拽,徐澤言大病初愈沒力氣,沈湘懷着孕更是沒有力氣。
兩人硬生生的被拽到了一亮黑色面包車上,面包車嗖的一聲絕塵而去。
徐澤言的嘴和沈湘的嘴全被封了起來,他們被帶到了一處懸崖的邊緣。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一個帶着黑色墨鏡的男人冷冰冰的說道。
沈湘吓的瑟瑟發抖。
徐澤言摟着沈湘,壯膽問道:“死可以,能問一下,是誰要追殺我們嗎?”
“你們攪壞了誰的婚姻?你們自己沒數嗎?”黑色墨鏡男說道。
語畢,朝身旁的幾個男人使了個顔色。
五六個彪形大漢,齊齊将沈湘和徐澤言抛下山崖。
“啊......”
“澤言......”沈湘的哭喊急劇下墜。
山崖上的五六名彪形大漢無情的開車絕塵而去。
他們要回到南城去像客戶交代一下,順便把尾款結了。
而墜落山崖下的沈湘和徐澤言兩人巧合的掉落在一部小型卡車上了。
也該着沈湘大難不死,卡車上裝的是兩米高的松松軟軟的草垛,沈湘掉落後,身上沒有一絲疼痛,反而軟乎乎,特舒服。
一個月後,他們又換了一座更為偏遠的小縣城。
沈湘很喜歡這裡的閉塞不會被人發現,隻是遺憾的是,她無法回她的老家看望已經過世的母親一眼。
然而,即便再遺憾,她也隻能先這裡住下。
因為肚子裡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
他們安頓好之後,徐澤言帶着沈湘去婦幼保健院重新建檔建卡,醫生帶着沈湘做了第一次孕檢。
小胎兒的生命力很旺盛。
沈湘這樣幾經波折的,死裡逃生的,孩子卻長的很好。
這樣定期檢查的日子過的很快,沈湘在小城生活的也很舒适,轉眼間半年過去了,沈湘的預産期到了。
清晨她在山腳下小院落的菜園子裡澆水,忽而覺得腹部陣痛,便就立即打電話給外出務工的徐澤言:“哥,我可能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