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上司的臉上蒙了一層無比濃郁的狠絕之色,朱廣州更加斷定,自家上司勢必是要把杜涓姗給碎屍萬段的。
他的心裡忍不住替那位沒有名分的夫人心寒。
朱廣州的心裡想男人的心,怎麼都是那麼狠?
同時,他又很佩服自家上司對那位正派未婚妻邱寸心忠貞不渝的愛。
朱廣州自己在心中感慨:“一個男人,能夠做到無論他睡了什麼女人,可他的心卻隻給一個女人,這樣的男人也算是癡情專一的種子,這樣的男人定然是個好男人,隻是,真是毀了那位沒名分的夫人,杜涓姗了。”
想着那個可憐的女人,朱廣州便又多了一句嘴:“君爺,說不定人還在我們原來排查的那個縣城,按照醫生說的情況,她應該走不遠,說不定我們有漏查的地方呢?”
看到朱廣州說的如此誠懇,君景瑜便無比疲倦的說了一句:“走吧。”
朱廣州:“走......去哪兒?”
“原路返回!再去縣城排查,一個廁所都不要漏掉。”君景瑜說。
朱廣州:“是!君爺!”
頓了頓,他又小心翼翼的對君景瑜提議:“君爺,兄弟們找的都有些疲倦,我們鳴笛幾分鐘,給兄弟們提提神?”
他隻想給山上躲藏着的三個可憐人一點提示。
告訴他們,君景瑜離開了。
君景瑜是無力的說到:“鳴笛幾分鐘就行,不要影響山裡人家的休息。”
朱廣州:“是!君爺。”
語必,他一聲令下,一隊汽車統一掉頭,并同一時間鳴笛而去。
這鳴笛聲響徹整個山谷。
而且漸行漸遠。
山洞裡的杜涓姗和韓振山以及老媽媽三人立即明白了,這是君景瑜不搜山了。
君景瑜走了。
他終于走了。
杜涓姗有氣無力的趴跪趴在山洞口,雙搜朝着外面作揖:“謝謝,謝謝你了朱廣州兄弟,謝謝你給了我一條活路。”
身後的韓振山問道:“放我們的那個人叫朱廣州?”
杜涓姗哭着笑道:“以前,他妻子生娃的時候我去看過他們,沒想到他一直都記着我呢。”
韓振山立即感慨道:“好人還是有好報的,我們一定會平安一輩子的,姗姗。”
杜涓姗抱住韓振山,一邊哭一邊說道:“大山,我們脫險了,我們不用再等死了,君景瑜回去了,嗚嗚嗚......我們,我們快下山,找吃的,我快餓死了,你和媽媽也餓了吧?”
“走,我們下山,攔車,然後找縣城買吃的。”韓振山也喜極而泣。
公路上,因為沒有了君景瑜的嚴查所以車輛通行了很多。
杜涓姗韓振山和老媽媽三人半小時後便攔了一部貨車,直奔下個縣城。
吃飯是最要緊的。
以前杜涓姗都是細嚼慢咽,可這一次,她竟然像個工地上的農民工一樣,手臉不洗,抱了一塊牛肉就大口大口的啃。
她吃的特别香。
老媽媽和韓振山都看着她。
他們也很餓,但沒有杜涓姗那麼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