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不解的看着傅少欽。
傅少欽隻冷冷的重複到:“回去!”
嚴寬:“......”
他覺得他的腦子真是聰明絕頂,被四爺這麼一呵斥,他立即便能想通要回哪裡去了。他一面發動引擎,一面向傅少欽保證到:“四爺您放心,雖然沈小姐住的那個地方是貧民窟,不安全,但是我保證,隻要我守在哪裡,就不會再有人騷擾她,我現在,馬上!回去沈小姐的平房外,站崗!”
傅少欽這回終于沒再說話。
而是獨自一人邁步進入電梯。
嚴寬一路驅車,飛快的又去了沈湘的住處。
他也不敢靠近,隻坐在車裡,熄了火,遠遠的看着沈湘的小房間還亮着燈。
嚴寬獨自一人捏着鼻子感慨:“這裡能住人嗎?到處扔的都是垃圾,道路窄的并排過不開兩部車,我在這裡守了十分鐘就已經看到三個男人出來就随地大小的便了。
更多的還是,男人摟着女人,莺聲燕語的穿過,有的幹脆找個角落,既開始進入工作了。
這,什麼地方啊!”
嚴寬不是沒玩過女人,四爺是個禁浴系是因為四爺母親曾經得不到傅家人同意,所以四爺一直在這方面都十分自律,爺一直都有個準則,這輩子要麼不結婚,要結婚,就隻結一次。
隻跟自己的妻子生孩子。
但是,爺從來不幹涉手下在這方面是否禁浴還是混亂。
嚴寬也不是個混亂的人,隻是有時候逢場作戲了,會去一些會所。銷金窟之類的。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不入流的髒亂差場所,随便找個角落,站着,就能幹一番。
然後随便掏出幾塊錢,給錢走人。
這讓他看的毛骨悚然。
而沈小姐,就住在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
就這樣想着的時候,嚴寬突然看到一個身影站在沈湘小平房外不遠處。
那人就默默的看着那個小屋,并沒有敲門打擾沈湘。
嚴寬仔細一看,那人竟然是徐澤言。
徐澤言一直守在沈湘出租外,守候了整整兩小時,才黯然離開。
嚴寬看着那離開的背影,倒是沉默了。
這家夥,對沈湘不像是鬧着玩兒。
這個夜晚,嚴寬一直守在沈湘外面,直到淩晨五點,他才在附近找個酒店入睡。
上午十點鐘,嚴寬準時來這裡接沈湘:“沈小姐,傅家老爺子有請,派我來接你。”
沈湘略微擔心的問嚴寬:“嚴助理,傅老爺子,會放過我嗎?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你們這些富人一直都拿我當玩物,一直那我當皮球踢,到頭來還要把什麼事情都賴在我頭上,是不是因為我捏死我就像捏死一直螞蟻一樣?”
說道這裡,沈湘的神色也狠了狠:“逼急了我,我也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嚴寬無比心酸,他沉痛的語氣說道:“沈小姐,今天之所以是我來接您去見傅老爺子,就是為了要保證你的安全,沈小姐你放心,即便在傅家老宅,隻要我在你身邊站着,就沒人能動得了你分毫。”
“謝謝。”沈湘略微感動。
坐上車,她一路無話,心情倒也不緊張,反正伸縮都是一刀嘛。
結果到了傅家,看到場面後,沈湘還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