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對自己母親又打又罵,這是多大的仇恨?
更何況這個母親看上去并不是那種光鮮亮麗,隻顧今天不顧明天的女人,這個女人思路很清晰。
徐澤言最是聽沈湘的話。
他點點頭:“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妥善處理的,你别操心了,月份都這麼大了,好好養胎。”
沈湘點點頭:“嗯,吃飯吧,你肯定也餓了。”
語必,她便出來想要招呼尚紅梅吃飯。
結果,客廳裡已經沒有尚紅梅了。
“那個......楚甜甜的媽媽呢?”沈湘問坐在沙發上的傅少欽和沈唯一。
傅少欽平淡的道:“她執意要走,不願留在這吃飯。”
沈唯一紅着眼圈點點頭:“尚阿姨走了,嗚嗚嗚。”
傅少欽問沈唯一:“你那麼喜歡她?”
“她很漂亮好嗎!和媽媽差不多!”
傅少欽:“......”
你是胳膊肘往外拐的嗎!
你娘比她漂亮好嗎!
傅少欽擡頭看着徐澤言和沈湘:“她說她和我們不熟,所以不會留在這裡吃飯,她之所以留在這裡的目的就是要當面警告澤言,不要打她女兒的主意。”
徐澤言和沈湘兩人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吃飯期間,沈湘開口了:“哥,你聽楚甜甜的爸爸說,是這個女人把他害的不輕,然後這個女人又不養女兒?”
徐澤言點頭:“甜甜的爸爸是這樣跟我說。”
沈湘道:“可尚紅梅不是這樣跟我說的。”
徐澤言怔了一下,問道:“她......她說什麼?”
他以為尚紅梅不傅少欽帶過來之所以不走是就是單純的在這裡警告徐澤言,不要接近她女兒。
但徐澤言沒想到,尚紅梅還會主動跟沈湘說點什麼?
沈湘歎息了一聲道:“她說,她很苦,從小死了母親,父親又找了老婆,有了後媽就有後爸,在她父親和第二老婆的孩子出生之後,親生的父親也不像是親生的父親了。”
“那個家,根本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尚紅梅十六歲就出去打工去了,在他十七歲那一年,她同父異母的弟弟因為和鬥毆,把人打傷了,一次性要賠人家好幾十萬。那時候親生父親找到她,逼着她幫弟弟還錢。十幾歲的尚紅梅還沒有能力和父親對抗。”
“到後來,在親生父親和繼母的共同的逼迫下,她去了一家夜總會。”
“由于不适應,不會應承客人,她被一個客人打成了重傷。逃出來的時候半路上正好遇到了楚宏發。被楚宏發給救了下來,從此就跟了楚宏發。”
徐澤言的心裡松了一口氣,他淡聲說到:“看來,在這一點上,他們雙方都沒說謊,甜甜的爸爸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頓了頓,徐澤言自言自語說了一句:“我......我原本以為楚宏發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可能會說謊,但現在我放心了,他沒跟我說謊。”
“哥,你認識楚宏發?”沈湘下意識的問道。
徐澤言搖搖頭:“不......不認識。”
沈湘略微擔憂的說到:“我從尚紅梅口中聽到的,楚宏發就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們也不能判斷她說的是真是假。”
徐澤言突然想起什麼似問沈湘:“尚紅梅有沒有跟你說,她和楚宏發分開的真正原因?”
沈湘擡眸看着徐澤言:“是什麼?”
徐澤言冷笑一聲:“她出軌,甜甜幾歲的時候,她跟一個小她好幾歲的男人跑了。”
沈湘:“......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