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川,【你是我的妻子,我賺的錢不給你花,難道給别的女人花?】
很多男人都會對妻子說這句話,但是真正能夠做到的,還不會有一絲抱怨的男人就真的很少了。
杭川不但說到,還做到了,司戀的内心被他暖得一塌糊塗,【我就是擔心你把錢全花我身上,你自己做生意不能周轉。】
杭川,【我生意上的事情,你不必擔心,我有分寸。這個家我将來也要住,你總得讓我出點什麼。】
司戀,【房産證上都沒有寫你的名字,你不怕我不認啊。】
杭川,【不怕,我隻怕你不要我入住。】
司戀,【你個大笨蛋,你是我的丈夫,我怎麼會不讓你住。上次你說見面,這段時間我太忙了,你又沒有主動聯系我,我都忘記問你回香江沒有。】
看到這條消息的戰南夜劍眉輕揚,銀絲眼鏡框下那雙桃花眼裡的笑意滿得都快溢出來了。他笑着回,【快回了。】
齊夢離從小跟戰南夜一塊兒長大,一起混了将近三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戰南夜滿面春風,不用問都能知道他一定是跟他家女人發消息,“阿夜,我真的越來越好奇你老婆了。竟然能把我們萬人迷戰南夜迷成這般含春的模樣。”
戰南夜盯着手機屏幕理都不理齊夢離,或許是跟司戀聊天的時候任何聲音都入不了他的耳朵。
齊夢離,“......”
之前他們說他重色輕友,他才沒有重色輕友,他一直把兄弟擺在第一位,女人說換就換。而他們這位從不近女色的戰總,才是真真正正的重色輕友。
司戀也在繼續給戰南夜發消息,【什麼時候回呢?】
戰南夜算了算時間,他為司戀準備的驚喜能在他們登記兩周年紀念日前送達,便回她,【我保證最遲在我們兩周年結婚紀念日那天回。】
現在是四月中,司戀跟杭川領證是五月五号,算起來也沒有幾天日子了,可是司戀忽然就覺得這日子很漫長,【我忙了大半個月,最近估計有幾天休息時間,你要是能提前回香江就好了。你提前回來,她就能夠早一點見到你。】
戰南夜默默念了一句,“我也是”,但回的文字是,【我盡量。】
唐糖湊個腦袋過來,看到一些消息,“杭川那小子又在拖延回香江的時間?”
司戀立即替杭川說話,“他自己做小生意的,工作忙走不開很正常啊。不過他答應我了,最遲在我們領證兩周年紀念日那天,他一定會回香江。”
唐糖,“他究竟做什麼生意這麼忙?比你都忙,比你在香江的時間還少,他的生意還能比戰氏集團還大不成?”
司戀,“忙不忙跟生意大不大有什麼關系?”
孟子音,“好了好了,你們倆别兩句話不對又吵起來,去看看我們倆的房子裝修得怎麼樣吧。”
随後,他們三人又去看了唐糖和孟子音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