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桓說看那兩個孩子眼熟?
南婉心跳忐忑起來,眨着眼睛,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司以桓突然眼睛一亮,驚詫的說:“我想起來了,之前在醫院看見過這兩個孩子!”
司以桓看向南婉,說:“之前宋姣姣出車禍住院的時候,我在電梯裡碰到了這兩個小孩子。沒想到他們跟宋姣姣住在同一棟樓。上次是那個阿姨帶着他們,這次碰見了他們的媽媽。”
事情雖然過去了一個多月,但是那個小女孩的眼睛很有标志性,是跟他一樣的丹鳳眼,所以司以桓記憶猶新。
當時他還覺得小女孩給他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呢,想着肯定是因為眼睛長得跟他很像,所以他才覺得親切。
沒想到,又遇見了。
南婉緊張得吞了一口口水,扯了扯嘴角,幹笑了兩下,說:“是麼,原來你見過啊......”
她實在找不到語言來回應他,隻能附和一句。
這會兒南婉也想起來,之前在醫院看到過司以桓跟萌萌撞見的一幕。
呼......
司以桓認為剛才那個年輕女人是孩子們的母親,不會懷疑到宋姣姣身上,南婉放心了許多。
正好這個時候電梯到了一樓,南婉走出電梯,對司以桓說了聲:“司少,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吧。”
司以桓在這個地方多待一秒,宋姣姣的孩子就多一秒被暴露的危險。
以後司以桓竟然要常住在這棟樓,跟孩子們碰面也會變成常事,南婉覺得,司以桓知道宋姣姣偷偷生下他的孩子,是遲早的事。
真替宋姣姣擔心。
司以桓還是很紳士的,開車送南婉回到了南陽星港。
南婉下車前,司以桓突然出口:“你和稷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以桓看得出來,南婉和戰稷之間的關系很僵,兩人似乎在鬧矛盾。
戰稷昏迷的那三年,南婉都是住在禦景園照顧戰稷的。
她為了找刁醫生給戰稷治病,費盡心思,刁醫生那麼刁鑽的要求,她都答應了。
現在戰稷雖然是醒了,但腿腳還沒恢複完全,還需要坐輪椅。
南婉為什麼第一時間搬出禦景園,而不留在禦景園繼續照顧戰稷?
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怎麼了?
司以桓見證了戰稷和南婉感情的艱辛,他們熬過了寒冬,終于要迎來春天了,為什麼突然又分開了呢?
南婉準備推車門的手狠狠一僵,司以桓簡簡單單一個問題,就問得她心髒沉甸甸的痛。
她不斷的提醒自己,和戰稷形同陌路是最好的結果,她要毫不在意。可心就是不聽使喚,隻是聽到戰稷的名字,心髒就被觸動。
南婉垂着眼眸,深沉的呼吸了一口氣,說:“他和顧兮兮才是天造地設,我隻是過客。以後不要再說我和他之間這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