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姣姣一聽南婉這話,就知道她會錯意了,而且她剛才的聲音那麼大,周圍的同事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宋姣姣更覺得羞愧不已,現在捂住南婉的嘴巴已經來不及了,她趕緊湊近南婉,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小點聲,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南婉從未見過宋姣姣如此羞赧,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以前宋姣姣就算會害羞,也絕對不會這樣躲躲閃閃。
她頂多就是會紅着臉,繼續大言不慚的說着有顔色的話。
而現在,卻眼神躲藏的讓南婉小聲點,生怕别人聽見了。
她的異樣讓南婉察覺到了反常,她聽話的點點頭,不再說話了,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大家都收回了目光,沒再繼續觀察他們了。
南婉便也坐直身體,拿着畫筆,胡亂的在紙上畫着什麼,辦公室恢複了安靜。
很快,便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
南婉和宋姣姣一起出去吃,面對面坐着,南婉才繼續剛才的話題,她關心的問:“姣姣,說說吧,你和司以桓到底出了什麼事?”
宋姣姣拿着叉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插着碟子裡的裡脊肉,有氣無力的說:“我昨晚去局子裡撈司以桓了。”
“司以桓他犯什麼事了?”南婉好奇的問。
宋姣姣掀起眼皮子,無奈又無力的看了南婉一眼,将昨天警察跟她說的,司以桓犯的事告訴了南婉。
聽得南婉目瞪口呆:“你是說,司以桓又去花天酒地了?還把女伴弄得住進了醫院?”
宋姣姣幽幽的點點頭。
南婉無語的扶住額頭:“這個司以桓,還真是死性不改。”
“我決定,以後跟他老死不相往來。”宋姣姣說得咬牙切齒。
“那你的孩子想見他怎麼辦?”南婉問。
這話一問,就把宋姣姣問得噎住了,又為難又痛苦。
“這個該死的司以桓,幹嘛要突然蹦出來,讓孩子們知道他是他們的爸比。”宋姣姣氣憤的道,捏緊拳頭,若是司以桓在眼前,她能捏螞蟻一樣把司以桓給捏死!
要是孩子們不知道他們的爸比是誰,她還能編造一些童話故事哄着孩子們,而現在,她連童話故事都編不了了。
“現在别想太多,吃飽肚子要緊。”南婉往她碗裡夾了菜:“走一步看一步,想那麼多沒用。”
“哎,狗男人!”宋姣姣氣憤的一叉子戳在餐盤上,把盤子裡的肉當成是司以桓,戳死他!
戳完之後,挑起肉送進嘴裡,大口的咀嚼起來,化悲憤為食欲。
南婉見她胃口打開了,她不自覺的也笑了。
兩人正在吃飯,一個人走到她們桌邊坐下:“走了幾個餐廳,可算是找到你們了。”
南婉和宋姣姣同時回頭,朝來人看去。
看到一臉風塵仆仆的冷琛坐在了她們旁邊,宋姣姣将叉子放下,問:“你找我們幹什麼,閑得慌啊。”
冷琛挑眉看向宋姣姣,說:“某人托我來的。”
宋姣姣眼尾一跳,一聽冷琛這話,就知道事情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