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以桓穿着藏藍色時裝西服,同色系西褲,裡面内搭白色襯衣,藍色格子襯衣,鳳眸潋滟,妖豔邪魅。
是不同于戰稷那種陽剛的帥氣,司以桓的帥,是一種妖美的帥。
他們身後,還站着一堆人,有的人扛着攝像機,有的拿着話筒,明顯是記者。
看到這一畫面,宋姣姣好不容易穩定的心,又緊張得慌亂起來,笑容都變得拘謹和心虛起來:“戰總,你來了,快請進。”
她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随後退到一邊,讓出位置,讓戰稷進來。
戰稷邁開修長的腿,走進來,司以桓随着他一起進來,經過宋姣姣身邊的時候,鳳眸深沉的看了她一眼。
他的眸光,妖娆潋滟。
看得宋姣姣心裡一晃,原本就心虛的心髒,陡然加快跳動。
這該死的妖娆,該死的俊美,該死的長在她的審美上。
他隻需要一個眼神,就撩得她驚心動魄。
記者随之一起進來。
攝像頭一直對準戰稷拍攝。
确定外面沒人了,宋姣姣才拘謹的走過來,見戰稷在打量屋子裡的陳設。
沙發上,還有一個她沒來得及收走的大熊貓毛絨公仔。
而戰稷的視線,正盯着熊仔看。
宋姣姣緊張,連忙上前,将熊仔拿起來,抱在手裡,說:“戰總,司總,請坐。”
戰稷坐在了沙發上,司以桓一屁股坐在他身邊,他明目張膽的在屋子掃視了一圈,說:“可以啊,一個人上班,養四個仔,還能一個不錯的房子。”
宋姣姣扯了扯嘴角,回應:“是啊是啊,好在孩子們都很乖巧,我不用太操心。”
“那是,這麼小就能為你賺外快了,一場比賽,赢得二十萬的獎金,二十萬是普通家庭兩年才能賺到的錢吧。”司以桓撩了撩唇,笑容中透着一絲意味不明的意思。
宋姣姣現在心虛得很,一心想着怎麼送走這兩尊大佛,根本就沒心思分析司以桓言外之意。
她沒有理會司以桓,而是朝戰稷看去,發現他黑眸正盯着陽台上挂着的衣服看。
宋姣姣循着他的目光看去,陽台上,挂着好幾套小孩子Q版的小衣服,還有珊瑚絨動物睡衣,小羊仔,小熊仔,小老虎,小兔子,風一吹,那小動物睡衣随風搖擺,看起來栩栩如生,可愛至極。
原來戰稷是在盯着孩子們的衣服看,光是看着這些衣服,就覺得很可愛吧。
有沒有心都要萌化的感覺?
宋姣姣有一絲欣慰,解釋道:“我家孩子是四胞胎,一般大,衣服都是一起買的,也一起換,一起洗。”
記者們連忙将衣服來了個特寫。
但,戰稷的目光從晾衣架上挂着的那件鵝黃色的連衣裙上略過,深邃的眸光,壓迫犀利的朝宋姣姣看去:“宋小姐也穿香奈兒牌子的衣服?”
“我不穿,我倒是喜歡香奈兒的衣服,但是太貴了,我買不起......”宋姣姣下意識回答,剛說完,腦海中白光一閃。
朝晾衣架看去,那裡晾着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是香奈兒牌子的!
那是南婉的衣服!
是戰稷送給南婉的衣服!
戰稷親自送的啊喂,他怎麼可能認不出這是南婉的衣服?
完了,要穿幫了麼?
宋姣姣緊張得呼吸都變得壓抑。
她剛才還說自己不穿香奈兒的衣服,這下該怎麼圓?
“宋小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晾衣架上挂着的那件黃色裙子,是香奈兒高定款,價值50多萬呢。您不穿香奈兒的衣服,那這件衣服是哪裡來的?”
有一個見過世面的記者,說完之後,将話筒對準宋姣姣。
宋姣姣心髒一抖,快要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