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梵平日裡就自己開車,可從來都沒有開過賽車,賽車這種刺激又高危險的運動,他不合适。
剛才是戰稷打電話讓他過來賽車的,戰稷可從來都不會親自給誰打電話幹什麼,既然他都打電話了,他自然不能駁了他的面子,第一時間趕過來。
司以桓也說:“我今天身體不是很舒服,你們自己賽車吧,别把我算在裡頭,我喝喝茶,看看戲就好。”
戰蕭恒又朝冷琛看去:“冷少爺,你玩嗎?”
冷琛看得出來,戰蕭恒這是心情不好,心裡憋着一股氣呢,想開賽車發洩的。
而戰稷的臉色看起來也很黑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冷琛作為古玩行少東家,平日裡也喜歡玩賽車這種競技運動。
但是,今天這種場合,他還是不摻和的好。
“不了,你和你小叔開吧,我來押注,今天要赢點錢才行。”冷琛風趣的道。
一直在這裡等着的賽車負責人笑了笑,說:“好,我現在就去讓人開兩輛最好的車過來。”
很快,兩輛最好的賽車,開到了賽車道上。
因為是戰稷和戰蕭恒要玩,現場的其他賽車手,全都被清理出去了,免得擋了這兩位貴公子的道。
戰稷和戰蕭恒坐上賽車,兩個人,一個面色黑沉,一個陽光少年的臉上透着倔強。
兩人雙手緊緊的抓着方向盤,視線直視前方,等聽到槍響聲。
兩輛車同時如劍一般飛了出去。
而坐在休閑區邊的冷琛,司以桓,淩梵,吃着水果,喝着果汁,好整以暇的看着前方的賽道。
兩輛賽車早已經沖出去不見蹤影了,就看誰先回到原位,誰就是最終赢家。
淩梵打趣的道:“我押注稷少十萬,他在各個領域都是佼佼者,賽車對他來說,是小意思。”
“我押注戰蕭恒,同樣押注十萬。戰蕭恒比戰稷年輕有活力,年輕人在競技方面,還是略勝一籌的。”冷琛發話。
“那我押誰比較好?”司以桓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最終敲定了主意:“我還是押注戰蕭恒吧,是他提議要來賽車的,肯定有把握。”
三個人都押了注,就看誰是最終赢家。
等了幾分鐘,兩輛賽車回到了他們的視線内。
那輛紅色的賽色稍稍領先,黃色的賽車即使用了最大的限度,還是略微落後紅色的賽車一籌。
“嗞”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
紅色的賽車優先在終點停下,随後黃色的賽車才過來。
等兩人下車,冷琛他們發現,紅色車子的是戰稷!
戰稷赢了!
淩梵激動的一拍大腿:“你們兩個,十萬趕緊打到我賬戶上!”
戰蕭恒走過來:“你們真拿我們當賭注啊。”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開個車渾身戾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叔侄同時搶一個女人,在争風吃醋呢。”司以桓嘴角翹着痞氣的笑容。
“你想多了,隻是單純開車散心而已。”戰蕭恒說。
“有什麼不痛快的,不妨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冷琛端着一杯果汁,喝了一口,一雙俊朗的眼睛,饒有趣味的朝戰蕭恒看去。